【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一章(3)

他注视着失去知觉的生物。他先把下颚朝一个方向倾斜，再用拇指往另一个方向扭去。“你是我少有的一件保存完好的样本。总有一天，我将从你身上收获良多学识。” 他把石头放回原位。“但首先…”
拜尔用空闲的手剥开了它的眼皮。它的眼白露出来了。“一些毛细血管受损，但并不严重，” 他念道。他低头瞥了一眼缸生者。“看好时间。” 外科医生嘶叫着，一条附肢向前滑去。镊子滑入眼睛将它轻柔地托住。缓慢地，小心地，它把眼睛从眼窝里挖了出来，让视神经暴露在空气中。“慢慢来，” 拜尔说。“我们不想把它们折断，是吧？” 他看着缸生者。“耐性乃立业之魂。一位颇有名望的哲学家曾说过这句话，不过我现在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最好还是记住它。让它成为你的指引教条。“
缸生者以一声嘟囔表示回答。拜尔则面露微笑。“是的。我也很喜欢。“ 当他判断视神经被拉伸到极限时，外科医生熟练地用一把加热过手术刀切开它们，同时烧灼伤口。他拿起眼睛把它投进了营养罐。他举起脑蛆把它搁在灵族空虚的眼窝上。
触须开始扑动。细小的分节爪蜷曲着抬起了头胸甲。它向前蠕动，膨胀，旋转，扭动，直到填满整个眼窝。触须滑入皮层之下在灵族头骨的曲线上延伸。还有一些已经通过遗留的视神经触入了大脑。异形在拜尔的掌控下开始抽搐并呻吟。赤血自它的鼻腔里滴落。它的后脑勺不断撞击着墙壁。外科医生注射了第二剂镇静剂和肌肉松弛剂。脑蛆会复制寄主的大脑模式，并将其储存在自己的核心当中。思想、记忆、梦境都将被下载到装置里，便于传输给数据探针。这是一种比简单地吃掉敌人大脑物质更为高雅的消耗对方知识的方式。而且这种方式不会浪费材料。到达拉格奈斯的航线将被找到并上传至舰队的沉思者，灵族需要为了接下来的试验而存活。拜尔松开了灵族。“用不着让它来说我不够仁慈，“ 他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