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英雄的考验(7)

“你看……”巫婆微笑着，终于胜利了，她松了一口气，宽慰得有点头晕了。“只需要一点轻微的游说……”
“你们瞧！”她张开胜利的双臂，欣喜地说道。
“这孩子毕竟还是人类啊！和我们一样，只是一条可怜的弯弯的虫子！”
“说话啊！说话啊！说啊！”巫婆喊道。
小嗝嗝似乎咳嗽得太厉害，无法说话。
“在地图上指给我看！”巫婆喊道。“在地图上告诉我龙印团的藏身处在哪里……”
小嗝嗝试着用头指出藏身处在地图上的什么地方。
“他累得说不出话来了……把他的胳膊从铁链上解开，让他指一下！”巫婆不耐烦地厉声说。
“不要！”阿尔文说。
巫婆无视她的儿子。“把铁链绑着他脚踝……闩在门上……他只是个小孩……”
小嗝嗝的胳膊和腿被解开了。
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左手拖在身后，像一个失去知觉的死人。
然后他跳了起来。
令巫婆吃惊的是，小嗝嗝突然笨拙地跳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像个颤抖的鬼魂，用他完好的右手把地图拍在巫婆的脸上。他笨拙地闪过两个阿尔文人，用一只手，一条腿和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备用力量，把自己拽到监禁着龙印团成员的笼子上。

“我就知道！抓住他！”小嗝嗝爬了上去，阿尔文惊恐地吼道。
“别慌！”巫婆尖声叫道。“他哪儿都去不了！他脚踝上还有条链子！”
小嗝嗝悬在最上面的笼子，像一个东倒西歪的稻草人，他紧握着右拳挑衅地挥舞着。
“我……决不会……背叛我的朋友，巫婆！龙族决不能被消灭！绝对不能！绝对！不能！（NEVER! NEVER! NEVER!）”小嗝嗝喊道。
整个大厅的边缘都爆发出龙印团成员们的欢呼声。
“NEVER! NEVER! NEVER! HICCUP! HICCUP! HICCUP! ”
巫婆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但我们还是可以杀了他！阿尔文，你是对的！去你的政治！杀光他们！杀死每个人！射！射出你们的箭！把他射下来！”
阿尔文高兴地叫了一声，下达命令，抽出自己的长弓，准备射击……
但他迟了一步。
小嗝嗝低头看着鼻涕粗。
“我没有转身背弃你，鼻涕粗，”他说。“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