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定盟会三心二意，忠与诚各怀鬼胎。(5)

“总比豆芽强…”
两害相权。
“血斧佣兵不能加！”斩钉截铁。
“那恐怕就是另一场战争了——他们为waaagh而waaagh，最不关心的就是我们的胜利…”我想了想该怎么说。
“他们甚至想干雇主一家伙！”
“……”
“如果黑豆芽最终获胜，如果他们再次踏上特拉维辛的土地，于军团，于我将生不如死！”
“一定要与艾尔达人结盟？你疯了吗？你怎么对得起神皇！”
我的眼睑半阖，隐住眼底的情绪。
最后通碟？绝罚？！
圣-弗朗哥…
“我们之前误判了黑白豆芽的战力，双方都是…上次战役就是个例子——保证更多人尽可能自由的活着，我便对得起帝皇！”
“再多征召些军队！”
“这已经是上半年第三次征召了。”
“把下半年提前…”
“弗朗哥！！”我绝眦欲裂，对方自觉失言，不再开口。
正好，我说。
“旧有盟友们一贯无动于衷，对于特拉维辛人的『复仇』，什尼科夫爱莫能助；斯内克待价而沽——那个行商只保有打击同业，恶意竟争程度的热情；班德罗诚于大誓，『顽石』全力以赴，无力再加码。”

唯一的听众缓和过来。
“你就让他们这样坑害你的军团？帝皇的子民？”
“我们力量有限，拳头胜于义理——事实上，我们理应感激。”
“他们让军团失利却不致溃败——如若把上次失利当作圈套的一部分，黑豆芽将会很快增兵。”
人少打人多，更要局部多打少，得理不饶人，断一指胜过伤十指。
“想必你也清楚，一次幸存绝非永恒的恩赐。”
“那就去陪帝皇！”
“别说傻话了！！”
“盟友们会退出不见胜机的战争。”
“他们会抛弃我们，坐视大誓崩毁？”
“他们兴许会为我们感到悲恸。”
“……”
“黑豆芽在明处威胁着我们，而白豆芽在暗处——别忘了我们还正面扛着恶魔，绿皮。”
“您是让我在我的顾虑和职责之间左右为难，奥格。”
“相信我，圣者，您不是唯一一个进退两难的人。”
“你似乎不费吹灰之力……”
“弗朗哥，我诚于帝皇，但我也是军团长，需要对辖区内的众生负责；你也要向星区内敬拜你的国教信徒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