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定盟会三心二意，忠与诚各怀鬼胎。(3)

“这很复杂，不好操作。”
“是的，所以绿皮，恶魔，泰伦，排骨这四家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它们乐意互殴最好，不乐意我也没招……但豆芽不同。”
“何如？”
“遗老遗少，分崩离兮，眼高于顶…政治上却软弱低效，互相掣肘，所谓元老，费拉不堪——简而言之，纯度太低，可以操作。”
“哪怕牺牲千万？”
“与再添二敌相较…我们并不会失去太多…”
“嗯。”
………………
说服圣弗朗哥。
第二步也是最后一步。
在乎这件事且足够重要的人并不多。
奈何圣弗朗哥不在『无所谓众』之中。
圣弗朗哥，除我之外的灵能网络第一节点。
圣弗朗哥，现如今，他统领军团辖区内的国教事务。可谓牧首，可谓教宗。
至于灵能力量？导航者家族的三目？
在流浪星区，比这严重的事多多了！
至少他很虔诚，不是吗？
他当年被所在家族放逐就是因为敬拜神皇胜过为族取利。

灵能跳跃能帮忙解决一切“转场难，转场累”问题，而定位第一节点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曾令我震惶不已的额上竖目，现如今也不再是什么阻碍，反倒是静寂的无机质背景中最“显眼”的信标，我于一阵打破实体桎梏的闪烁中降临他的居所，对于一场灵能大师之间的会面而言，这也是最合适的开场寒暄，没有之一。
一进门就看见弗朗哥在喝奶，方糖加了一块又一块…我想说服这位老伙计，要换种方式。
“大灵能者手里的东西总是危险的，只要他想，一个空奶瓶也能吸走人的灵魂。”
闻言，他抬头看我。
灵能震荡空气产生的语音直接越过鼓膜传进了我的脑海。
“不能因为自己不常用就觉得脑子不是个好东西，坏蛋也要有坏蛋的想法，否则就只是个单纯的莽夫。”
我撇了撇嘴，一如刚刚说服的女性的小动作。
“每个人都应保有主观臆断的权力。”
“但不能过于愚蠢。”
“尽管大远征中方舟灵族并未对帝国采取过大规模军事行动，对人类迅速扩张也保持着相当程度的克制，没有像第四十个千年那样报复性地打击人类的主力舰队或屠杀特定世界，但这远不意味着他们对人类有多友善。如果牺牲数百万的人类可以救回一名艾达灵族，那么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绝不能信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