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铁虫 55(2)

从外域前来的那些恐怖的生物，就算是身为群星之子其一的“我”也未曾听闻。即便“我”的种族拥有囊括全宇宙的知识，也无法准确叫出眼前生命体的正确名称，甚至无法为其归结出种类。
我猜古老种族一定没有任何关于神明的信仰，他们不信奉宗教，也对传说和神话不屑一顾，不然我一定能听见类似“上帝啊，这一定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类的祷告词。
几乎除了邪恶，我是在想不到任何可以用来修饰的词语，用以笼统地概括那群拥有异常形态的生命体，“我”甚至看不出它们是由什么构成的，没有任何现今的存在于世的词汇能用以笼统地概括那群生物带给我直面的感受。
“我”投身于那场战争中，亲眼见证了几乎称得上是宇宙历史诞生的战争。我实在是不清楚那时的地球是否有原始智慧生命的存在，但就算有也无济于事，哪怕是现代的人类都无法参与其中，科技，魔法和超能力在两个种族的面前都太过渺小。
梦境中威压和激烈也只有身处战场的当事人才能透彻地感受到，不管是壁画还是文字都无法带来这样直观的震撼。

那场战争彻底地撕开了古老种族的最后一丝抵抗的能力。
外域的神明过于强大，即便对这些我面前的这些前所未闻的强壮种族来说也同样如此。它们远比我们曾经面对过的任何一名敌人要更加棘手，所拥有的力量也几乎达到无可理喻的层面，任何能够想象到的能力都被“我”们的，被地球的敌人摧拉枯朽般地击溃。
“我”们的所有攻击模式都在他们的面前发挥不出任何作用。
在那时候，我本以为古老种族已无计可施，但“我”却从未放弃过抵抗。
或许这是即宇宙诞生之初，第一次集合了所有宇宙宝石的力量。
我相信，在现代社会中生活过的人，都或多或少能轻松地了解到战争的真实姿态——无论那是来自对历史的演绎，还是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们与来自地球外部的，人类内部的敌人间的争斗，我们都有了解或亲眼见证——但请相信我，哪怕是北欧希腊和东方神话中的诸神之争，都绝对没有这场“梦境”来得更加激烈和悚然。
对于史前地球来说，从银河另一端前来驻扎的古老种族也许应该称得上是一种形态诡异的神祗，但我倒是认为他们更像是生物的一种，就算我能感受到从他们本源中散发出的巨大的危险和对人类的冷漠，但相较之下，他们仍旧能让我感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