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边缘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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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顾着逃跑，肺部产生撕裂痛苦的时候才停下脚步，身后那种阴魂不散的诡谲声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散不见，但我和托尼仍旧感觉惊魂不定，不停地拍着胸口试图缓解刚刚那一瞬间产生的死亡临近之感。
托尼问我有没有看清袭击进来的东西是什么，我只能摇头，他的速度太快，几乎是一刹那的事情，快到连身为蜘蛛侠的我都没有办法看清的程度。
不管是什么，我猜那东西的目标一定不是我们，不然在他出手的那一刻，我和托尼恐怕已经葬身在教堂里，所以那一声是什么？警告？还是说它的目标根本不在我们？
我们又在这里呆了两天，食物尽量压缩成小份量。所幸从上一处超市中找到的的压缩饼干足够抗饱，哪怕味道差强人意，也比起酸涩的果实要好上数倍。在这些天里，我们也造访过一些地方，但比起教堂，完全可以用一无所获来形容，夜晚用来藏身的地点是一家破败的酒吧，瘫倒的吧台后方还有几瓶看不清标签的白兰地酒瓶，托尼认识这群“老家伙”，他们曾经算是相当亲密的朋友，可惜每一瓶都已经开了瓶，只有风干的一小团黄渍锈在瓶底。这里的状态相较整条街区已经算得上是完美，仿佛数十年数百年来，它们一直在安静而空荡的房间等待着走远的人再次回到这里，要一杯麦酒或是一小杯白兰地，房间里升起具有人间气息的烟草味，玩牌的吵闹盖住沉寂了许久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