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酎 · 壹(2)

鸡尾酒调好后，被送到于野手中，她和在场的两个伙伴碰杯。于野在这家酒吧几乎是免费客人，她算是个不要工钱的气氛组成员。
“加油！明年看你的了！”李燃慷慨激昂。
“谢了！”
两个男生又干了下去，于野只是抿了一口。
“清没来？不是说她在的吗？”她问。
赵文卓指着这家酒吧卫生间的方位，于野点了点头。
李燃轻轻碰了碰于野的胳膊，悄声问：“话说，你和徐清见面真的不会尴尬吗？”
于野嘴角一咧，“都好几个月前的事了。”
“好歹也是维持时间比较长的一段恋人关系啊，就一点儿也不在乎了？”赵文卓冷不丁追问，显然他听到了。
于野把酒端至唇边。两个男生适时地把话题转移到了滑板技术的讨论上。
徐清出现了，她一边扎头发，一边往这边走。
“欢乐。”徐清笑盈盈的。欢乐是她对何于野的专用称呼。

于野将酒杯举过头顶，以笑应答。
喝了几轮，男生们先走了，说要去别的地方再找找乐子，因为何于野和徐清正在升高三，处于关键期，他们很自觉地没邀请她们。徐清还不想走，两个人就留在酒吧继续喝几杯。
“怎么样？”
“什么？”面对于野的突然发问，徐清不知如何作答。
“画，还顺利吗？”于野换了扎啤，小口啜饮。
“哦，那个啊，嗯，现在势头是越来越好了。谢谢，亏你还记的。”
“那就好。”
两个女孩子喝着各自的酒，半天过去，没人再开腔。
“当初你为什么喜欢上我了？”徐清打破沉默，但话题十分突兀。“当初一直想问你，现在......虽然分手了，能告诉我吗？”
于野面带微笑，“为什么当时不问？”
“我......你就当我忘了这茬吧。”
“你为什么接受我的喜欢呢？”于野撑着头，慢斯条理，不慌不乱。她的面颊因为酒精有些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