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章(8)

“我足以活到看见我的工作结束为止。” 拜尔答道。“真正的永生是一种负担，可我已经肩负重担。我的臂膀承载着未来的砝码。凡事都有终焉，这样它才能被赋予目的。真正的美存在于美的尽头。这是在很久以前，我们的基因之父无比喜爱的一句俗语。在他神颠梦倒以前。”
“我担心拉迪安特不赞同您的观点。”
拜尔咯咯地笑了。笑声变成了咳嗽，他捶打着胸口。他的肺里被一些物体塞满。也许是血液。莫德拉克的临别赠礼。外科医生把一支注射器插入他体内开始抽出液体。拜尔靠在舱壁上啐了口唾沫以清洁舌口。他抬头一看，只见奥兰德正凝望着他。虽说他的表情被掩藏在头盔之下，但拜尔能猜出那是一副悲切的神色。拜尔投以微笑。“我和卡斯佩罗斯·条玛就算在福格瑞姆升魔之前也很少达成一致。我不明白为何要改变对各自的印象。他当初是个傻瓜，现在大概可以肯定还是个傻瓜。”
炮艇猝然发出一声尖刻的哀鸣颤抖起来。拜尔听到屠夫之禽突击炮的呼声。“一定是莫德拉克把他自己拼起来呼叫增援了，” 他说。船体被东西轻叩而响彻着回音。
“我们正在遭受攻击，” 萨卡拉说，他和提兹米斯克踉踉跄跄地走进舱内，他们的盔甲稳定器试图弥补甲板的剧烈颠簸。当追击者继续进攻时，屠夫之禽尖叫不止。它的通讯系统充斥着十几种声音和不同方言发出的恶毒的电子怒骂。

“所以我们正在遭受攻击，” 拜尔说。他看向提兹米斯克。“它受得了吗？”
钢铁勇士点点头并敲了敲舱壁。拜尔也点头示意。“好。快去驾驶舱安抚它，打消它任何转向并战斗的念头。我们浪费了大把时间，而我要去重温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