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章(7)

屠夫之禽再次尖叫，而这一次叫得很失望，它的枪口最终锁定了莫德拉克。高速弹矢打在了堡主的肉骨上，从他古老的盔甲上挖出阴湿的残片。只见莫德拉克依旧驻守原地。握住战锤的手从他手腕上被扯下，他用另一条残肢拔出了剑。剑刃随着一声像是丧钟的铿锵之音的低沉呻吟被挥出。它被超自然的光芒所点缀。
光芒四射，莫德拉克在被它照亮的道途上披荆斩棘。拜尔的眼睛立刻适应了这束光芒，他盔甲上的传感器记录下了能量释放并将其分类以供日后研究。一股燃烧的，发出爆裂声的热量自剑中飞腾并刺向屠夫之禽。
炮艇带着高傲禽鸟的优扬风度在上空盘旋。热浪席卷而过，在起落架底部烧灼。顷刻间，它的所有武器皆倾泻出火舌，莫德拉克的躯体瓦解被瓦解得烟消云散。他的残尸在空气中燃烧翻滚，散落在毁坏的帐篷上，在街道上泼洒。
拜尔站了起来。“来吧，奥兰德。在他设法振作起来并呼吁援军之前我们该撤了。”
“这里除了一个弹坑之外什么也没剩下，” 奥兰德断言。拜尔听后发出轻蔑的哼声。
“所以？他是永生的。我们可以姑且把他扔进一颗恒星的日冕，他最终还是会带着煮熟的肉味翻滚着爬出来，接着一如既往地自怨自艾。稍作停留他就会再次找上我们。屠夫之禽只带了这么多弹药，我不想浪费它或是我们的时间。”

炮艇在引擎的隆隆响声中降落到街上。每隔一段时间，它的枪口会再放出一枚子弹，为死者打造诡异的舞台好令他们蹦跳，抽搐，起舞。当拜尔与奥兰德爬上炮艇时，一些也许是傻笑的回声在通讯器里鸣奏。“他到底是何等存在？” 奥兰德当炮艇攀升回顶点的内部大气时说。
“曾经，他与我们同甘共苦。现在的他和栖息在眼睛里的数以亿计的灵魂一样化身为了怪物，” 拜尔说。“你也看见了，他无法死去。无论发生什么他的身体都能忍受，甚至超越了超人类生理的极限。肢体被截去后会重新增殖。双眼被烧瞎后不过数秒就能复明。泡在酸中溶解，他很快就从冒着热气的泡沫中安然无恙地跳跃而出。我上一次拜访顶点时把他一块块地拆开，无非是想看看他的耐受性是否有极限。可惜没有。”
“我明白他为什么恨您了，” 奥兰德说道。
拜尔笑了。“哦，他不会因此恨我的。不，他恨我是因为我没能杀死他。” 他的微笑扭曲成了鬼脸。“永生对这样的生物而言亦是蹉跎。” 他身子前倾，尽量不去理会胸口的疼痛。“目光短浅又只会啼哭的蛆虫。他们无视自身的潜力，奥兰德。他们蒙蔽了光明。”
“而您可将永生，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