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嗯,我是贵族来的”我曾撒谎说——渡边温
那种病正是古往今来逐个逐个的连接着世间亿万男女的,和男女间的爱同样性质的东西
在租借地的女人中间
那一晚,我在隔壁亚历山大的带领下,第一次去横滨玩。
到了那里,亚历山大远比身为日本人的我还熟知一切。
据他自己讲,他是旧俄国的皇室舞者,革命后由上海来到日本,不能再以跳舞维生,现在银座的某家西餐店拉大提琴,就是比街头上常见的卖粗纺毛织物的稍微上等一点的高加索人。
然而到底是高加索人的缘故吧,他的头发眉眼都乌黑亮泽,非常帅气,因此虽然穷困,他在租借地的女人中间还是相当受爱戴的。
——亚历山大除了俄语,还会说点蹩脚的日语,以及同样蹩脚的英语。
我们大概九点在樱木町站下车,先去防波堤转了转,然后去山下町的支那街。
接着,在众所周知的国际酒吧喝了啤酒。不知为何的,这家却把惠比寿啤酒列入看板,我很久之前就曾在附近的汉堡酒吧喝过非常好的比尔森啤酒。
在我向往着德国的时期,被在那个汉堡酒吧里的古怪的德国人唆使道“去海德尔堡的大学的首要资格就是能喝下四打啤酒”,结果我喝了两打比尔森啤酒;他们自称是刚好停在那酒吧的Emden号军舰的乘务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