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文字:厕纸、恐怖和太宰治(3)
看完这本书之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入了“厕纸”的坑,绞尽脑汁又搞到几本,甚至省出零花钱去买了几本三块钱一本的廉价鬼故事看。那时候我一定脑子有问题,是小浣熊不香了吗?
好在,我终于结束了糟蹋钱的日子,学校发了借书卡。
我也从路边摊转战到了学校的图书室。
我从小就对生物学很热衷,其实我幼儿园的时候就展现过对生物学的强大天赋,很早就明白狗狗和猫猫是一类动物,青蛙和麻雀又是另外两类动物,可惜,父母不吃这套,还是让我乖乖学ABCD了,遗憾。因为喜欢生物,所以动物科普的漫画图鉴什么的,都翻过一两遍,但我从不外借,这种东西带出图书馆像块砖头一样厚,谁爱抱着看啊。
我更乐意借一书包的小说,也不爱带一本图鉴回家。
那时候真的读了好多,我的长篇启蒙大作是《鲁滨逊漂流记》,看到中后期鲁滨逊的生活越来越好后,我就开始祈祷他再次出海遭遇船难从头再来,我为自己的病态心理感到羞愧,于是就没有继续看下去了,来个好心人剧透一下结局。从此以后,我深爱着荒岛生存和种田文。
然后就是重头戏,我的恐怖启蒙之作,Cult启蒙之作,写作启蒙之作。
我可以花无数的辞藻去赞美它,但它的名字已经足够诠释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