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wgulf] (4)你始终很靠近(6)

对上少年的目光，Mew笑问他：“弟弟真的那么喜欢跟哥哥在一起吗？”
Gulf露出困惑的表情，似乎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真的啊，哥哥不知道吗？”
Mew再次低头，盘里一粒粒的米饭晶莹剔透，这家的手艺的确不错。
“你演技那么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营业？”说这句话时他始终笑着，半玩笑的语气。
“现在又没有别人，我们不用营业啊，”弟弟歪了下头，回答得无比坦然。
Mew微敛笑意，直直看着面前的少年，“那今晚，我们都不要营业了，好吗？”
大排档的环境并不隐秘，跟西餐厅相差甚远，此刻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Gulf第一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垂下眼帘，双唇微抿着，几个瞬息后才轻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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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Mew没怎么说话，一直在思考。
到了Gulf的公寓，他停好车，看着弟弟说：“我可以上去吗？”
他想Gulf有很现成的理由可以拒绝，比如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过几个小时就要去机场。
可是弟弟并没有任何迟疑，“当然可以啊。”

Gulf的公寓他已经很熟悉。
进门，关门，脱鞋。弟弟问：“哥，你要喝点什么吗？”
他摇头，径自走到落地窗前，转身对弟弟说：“过来。”
弟弟听话地走到他身边。
双层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基本上听不见外面的世界，室内很安静。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反射在玻璃上，照在彼此的眼里。
Mew伸手轻握住弟弟的手腕。
“你知道今晚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吗？”
询问的语句在房间里回荡，蕴含着心底最深处的执念。
他看到弟弟微眯了下眼睛，然后低头，嘴角仍上扬着，轻声回：“知道啊，哥。”
刚才弟弟眼中的情绪他琢磨不透，没有抗拒，却似乎有一种让他心沉的冷意。
Gulf的态度第一次在他面前不再明朗。
此时此刻，弟弟的心思，他一点也猜不透。
抓住手腕的手下意识收紧。
Gulf没有挣脱，只是抬头，察觉了哥哥情绪的波动，安抚地对他笑了笑。
说出的话却让Mew的心更是一凉：“哥，你不觉得咱们现在这样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