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溯(6)

“没有？没有你不会去找吗？”父亲略带戏谑地挑挑眉，回答道。
（下面的场景纯属虚构，是我想象出来的，也不真实。如有雷同，你可真惨。）
父亲一把把宁溯掐在墙上，恶狠狠的对他说: “我现在需要钱去还债，你没有？怎么办？”
“呜……呜呜呜，我，真的呜，没有……钱”宁溯无法反抗，被掐着支支吾吾地回答，“求求……你，放过……呜，我……”
“哼，这次算你可怜，最好下个月我能看见有一笔钱在我的账户上。”父亲松开了手，宁溯滑落在地上，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父亲走了后，宁溯哭了一个晚上。
后来的后来，虽然风波过去了，可宁溯的口碑根本无法改变，他还是找不到工作，又加上失去了精神依靠，开始消沉。
原先就是勉勉强强租给他们的房主夺回了房子的掌控权，又开始对外推销，完全无视了依然在这里的宁溯。他根本没钱，思考万千，为了生计，宁溯终于舍下尊严，去做了乞丐。
……宁溯的头发越长越长，快要遮住半张脸了。这也有助于宁溯不被人发现。乞讨前几天，宁溯还放不下面子，垂头丧气地蹲在路边。到了后来，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只得彻底放下尊严。

又漫长的几天。一天黄昏，就在宁溯要熬不下去，昏昏欲睡的时候，肖瑾出现了。那个总是随心所欲，让他来让他走的人，出现在他眼前。
“你觉得最近怎么样？”肖瑾看着他，不带一点感情的说。
“呜……”宁溯深知现在不能招惹他，但这话还是戳他的心。
“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要是你没了我的帮助就落得这个下场，未免也太好笑了些。”肖瑾站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着他。
“你……”宁溯盯着他，不敢还嘴。
“我？”肖瑾笑了，“我怎么了？”
“你，若是，没事，就……不要……来。”宁溯断了好几个句，瑟缩地看着他。
“好，看来你连工作也不要了，”肖瑾转身，“招惹上司，是谁教你的？”
他被气笑了，又说 :“真的不要？”
宁溯当然是要的，轻轻问他:“什么工作？”
肖瑾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去当男娼你要吗？”
宁溯吓了一跳，随即想到他们是大家，什么不干，而自己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不要说是男娼，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