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面对那些“音乐”...还有阿尔文和巫婆(2)

银色魅影绕着院子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那条龙像月一样明亮。
然后龙用后腿着地，把小嗝嗝小心地放在巫婆面前的地面上，沃尔卡从魅影的背上轻快地跳下来，站在他身边。
小嗝嗝猛地挣脱她，把她的胳膊从他身上摇开，好像那胳膊有毒似的，他仍然对她很生气，气的都不感到害怕了。
魅影由于前腿上的一处箭伤，走路有点跛。
人群安静下来，直到他们发现了挂在沃尔卡脖子上的龙之宝石。
“宝石！她有宝石！我们得救了！”
院子里的人们开始欢呼起来：“沃尔-卡！沃尔-卡！沃尔-卡！她拿到宝石了！”
沃尔卡是群岛上最受欢迎的英雄，甚至比神射手（Humungously Hotshot）和闪燃还要有名。而且她给他们找到了宝石！连奴隶们也在挥舞着锁链表示赞赏。
沃尔卡伸手取下她的铁头盔，扔到人群中，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脸。
一张高傲的白脸，像是用花岗岩做的。看起来真的令人生畏，像那种特别严峻的悬崖。
然后，她两手交叉，默默地站在那里。

“交给我吧，阿尔文，”巫婆嘶嘶地说，试图透过那身盔甲，那张花岗岩般的脸，看清沃尔卡的弱点。“交给妈妈吧……这里有个敏感的局面，需要费巫婆的一些口舌……”
这真是一个敏感的局面——一位母亲不仅要送出宝石，还要送出她可能会死去的儿子。
为沃尔卡欢呼三声“恭喜你，沃尔卡！”巫婆举起一只瘦骨嶙峋的白胳膊恭敬道。
“我不得不承认，沃尔卡，”巫婆继续说，“我低估你了。我没有告诉你那个西部荒野的叛徒就是你的儿子，以免你的家庭感情妨碍了你的职责。我早该知道像你这样的大英雄会把你的王国置于个人私念之上。为沃尔卡欢呼三声！”
院子里响起一阵掌声。
沃尔卡什么也没说。
“把能拯救我们所有人的宝石给阿尔文吧，沃尔卡。”巫婆说，她试着随意地说，装作这好像不是道命令。
但是，沃尔卡并没有把那颗宝石递给阿尔文。
相反，她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一支有黑渡鸦羽毛的箭。她若有所思地用一根手指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沃尔卡什么也没说，她那英雄般的脸上毫无表情，她继续一圈又一圈地转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