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一个意想不到的发展

外面，龙族反叛军怒吼着，但里面，院子里出奇的安静。
巫婆简直目瞪口呆。
她摇摇晃晃地回到她的宝座上。
“你在干什么？”巫婆结结巴巴地说，她完全糊涂了。“你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奴隶！这是什么意思？”
“印记只是一个符号，巫婆。”沃尔卡说，“而符号是可以改变的。这不再是奴隶印记，而是龙之印记（Dragonmark）。我把这个印记当作我对丈夫和儿子的爱和信任的标志。我呼吁所有想要小嗝嗝做他们国王的人，和我一起印上龙之印记！”
“这么说，你控制住了局面，是不是，妈妈？”阿尔文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这就是你所谓的控制吗？”
“太荒谬了……”巫婆气急败坏地说。“可笑……奴隶印记就是奴隶印记。几百年来都这样。什么龙之印记？你不能就这样改变事实。根本就没有龙之印记这回事！这是沃尔卡瞎编的！”
小嗝嗝不太相信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看四周自由维京人的脸。他们中的一些人在看着银色魅影。其他人则看着地板。很难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沃尔卡是在进行一场豪赌。
对一个人来说，出于对奴隶和龙等那些无足轻重的东西的关心，自愿接受一个自始以来就被认为是最可耻的印记，将自己维京人的荣誉置于危险之中，这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谁会做这种事，更何况是为了像小嗝嗝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