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面对那些“音乐”...还有阿尔文和巫婆(5)

‘看在雷神的份上，这个巨大的女性‘金属山’现在一定得说话了吧？’巫婆想。‘她变傻了吗？她这鬼样快把我逼疯了。’
沃尔卡举起她有力的手。最后，她走上前去。她说话了。
就是此刻，沉默的力量就在这里。当一个安静的人说话时，人们往往会去认真聆听。
人们向前倾着身子，以确保能听清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巫婆已经说了她想说的了，现在我要说我想说的，”沃尔卡说。
“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这个群岛的历史上了。我要给你说的是一个我‘失踪’的解释，我不是向你解释，巫婆，也不是你，阿尔文，甚至不是你们，群岛上聚集的部落们。”
她向静静地看着的人群鞠躬，这些人群包括我们，读者，听众，还有这个故事隐形的观众。
“我正在向我的儿子小嗝嗝解释这件事，”沃尔卡说。
她转向她的儿子小嗝嗝，他仍然紧握着拳头站在那里，怒火中烧，她直视着小嗝嗝。
“我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探索。”沃尔卡说。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父亲，占卜者老威力，他秘密地跟我预言说，群岛将面临可怕的危机，唯一能够避免这场危机的人将是西部荒野的新国王。他把关于国王遗失之物的预言告诉了我，这预言只有智者才会知道，免得那些遗失之物被配不上的人发现。

“我很勇敢，很聪明，我知道自己配得上。我的父亲把我培养成一个英雄，一个潜在的国王，尽管我父亲的梦想像许多父母的梦想一样破灭了，但私下里，我把我的余生都奉献给了寻找这些遗失之物。”
“也许，”沃尔卡叹息道，“如果我是完全是真诚的，既然现在是说出真相的时候，那也是因为我有一种流浪的精神，而且我太像维京人了，不能老实在家里呆着。”
“我的丈夫史图依克理解那个搜寻对我有多么重要，即使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我为什么要去寻找，我在寻找什么。”
“我把这叫做真正的真爱（the real True Love），”沃尔卡说，“这是少女和巫婆都无法理解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无法告诉你我在追求这一目标的过程中牺牲了多少。”沃尔卡说，“不要以为那是因为我有军人的灵魂，不能说温和的话，而那对我并不困难，不要以为我离开了，我就不懂得爱了。”
“年复一年地离开家，离开我所爱的人，我的丈夫，我的儿子。那些我与之对抗过的怪物，与之战斗过的勇士，向北、向南、向西、向东飞了那么远，我感觉自己仿佛穿越了整个世界，睡在树上、洞穴中、冰屋里，独自流浪了那么长时间，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