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岛（第三章）(9)

北大吃一惊，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21.
“果然是树呢。”
周围的杂草被很干净的除掉了，我蹲下来，不敢相信，一株纤弱的小树苗就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右手不自觉地伸出，抚摸她那略微墨绿色的茎秆，与我想象中的不同，我以为的树苗外表应该都是粗糙且黑，凹凸不平的样子，可我指尖的触感却在不断地提醒我这是光滑嫩洁的，这是鲜活神圣的。
她可真美。
顶部还有分出的两股枝杈，娇嫩的枝杈又繁衍出一大一小两片半垂的树叶，就像是两片朦胧的面纱层层掩饰她深处的秘密。我微微一触，她就微微一颤，我能看到她叶上清晰的纹路摇曳出多变的图案，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她让我说不出来话来。一股莫名的力量迫使我将注意力放在她的底部，她与大地之母相结合的地方。我无法做出任何的评价，我只是呆呆地望着这充满意味的结合处，湿润沙质的泥土，松散而紧凑，细小而有力的茎脉，笔直向上，这是大地和生命的结合处，丝毫没有瑕疵，简直就像是从大地母亲之中不间断地衍生出来的一样，原来这就是大自然啊。
北摇手晃了晃我的眼睛，嫉妒地对我说，“你看够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