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死亡(4)
“警察,你可以走了。”男人亮下口袋中的徽章,随后示意其余众人带信使离开。
他们应当是有什么事情要做,信使不会反抗自找苦吃。这伙人未等信使全身离去就开始谨慎小心的带上手套翻弄起伯雷夫屋中的东西,尤其是那些手稿。
“要烧哪些?”一人问。
“等评论员来,先快些把它们搬走。”领头的男人回答道。
“他们要干什么啊,这么慌张?”同信使下楼后躲在车中的黑猫问。
信使没有回应,她也不知道,只是看着一捆捆手稿被搬上停放在楼前的货车内,很快又绝尘而去。也许是政府的人打算毁掉所有对他们不利的文章。信使打算开车走掉。只是又来了一批人阻挡她的道路,那些人手捧鲜花,他们找到了伯雷夫的住所,抽泣着将一朵朵花放置在轮胎印还在的楼前,接着是同行而来的记者拍摄照片做起报道。
事情发酵得比所有人想象中都快,时间到了晚上,电视机上超过一半的都城内频道都是与伯雷夫有关的新闻。特邀评论家们开始解读起《王国的瓦解》,他们大肆喷吐口水,借助这篇文章批评社会问题。“虚伪的政客。”“无意义的对外战争。”“分化矛盾的歧视。”“阶级对立。”“内忧外患。”有些人可是温顺的一派,现在却会破口大骂,各频道的收视率直线飙升,民众们的热情与思想仿佛在今晚被点燃。
接下来就是新党派站了出来,他们高举伯雷夫的手稿,向民众们阐述政局上的‘黑幕’,然后攻击起代表旧贵族势力的执政党,指责他们的无能令乌萨斯沦落到当前局面,民生下滑,对外战争失利,国土丢失。他们拉拢起情绪高昂的民众,让他们为自己投票,承诺崭新的乌萨斯的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