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爆炸的一篇文(“我带你去看木棉花”)(2)
就像这个国家。
我不禁回想起父辈那时候提的战争年代,在斯大林格勒的奋战,那时举国上下团结一心,我们击退了世界上最强的敌人,用我们的鲜血和意志。
我想唱一曲喀秋莎。
我问他,会拉手风琴吗?
他微笑着点点头。
那就放纵这一晚吧,过了明天,可就要夹着尾巴做人啦!我们明天就要为我们的面包而拼尽全力。
现在那些高官在喝着外国进口的昂贵的酒,庆祝着苏 维 埃 的灭亡呢!
让我们唱一曲挽歌罢!
他抚摸着我那把手风琴,喃喃着“这可真是把好手风琴啊,巴扬式的,我很喜欢它那宽广的音域……可惜了,都落了灰……”
他要了一块布,细细地擦拭着——令我相信这是一个好琴手,一名好的士兵总是对自己的武器钟爱有加,倍加呵护,琴手也一样。
可惜,这也很快就卖掉了,面包才是最重要的。
他看着琴身上的向日葵花纹,叹了一口气。
“也只有这个国家,才配得上这种令梵高惊艳的花朵了……”
“同志,亲爱的同志,我们要献给苏维埃一首挽歌。”
“那——我就开始弹了。”
他的手顿时间宛如白鸟一般翻腾,点触着上面的键钮,热烈而又柔美的曲子缓缓从风箱的簧片上生成,又从风箱中流出,回荡在夜晚的小酒馆里。
温柔而炽烈,这是送给苏维埃的挽歌。
“Расцветали яблони и груши,
Поплыли туманы над рекой;
Выходила 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
На 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на крутой.
Выходила,песню заводила
Про степного,сизого орла,
Про того,которого любила,
Про того,чьи письма берегла.
Ой,ты песня,песенка девичь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