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域】【同人短篇小说】所有人都想在桑福德的深夜食堂里骗吃骗喝(5)

“是什么？”
“吃不饱。”
“有区别么？”
“怎么说呢？挨饿是一时的事情，但是我们……”他睁开眼睛，低头看向我，“永远都无法停止进食的需要。”
“这很正常啊。”我吮了一口环绕在炸鸡骨肉里的肉汁，回应道，“我们是人类，又不是……爱迪特那种神仙。”
“有没有一种觉得自己无法被真正地满足的感觉？”
我停下了撕咬，就好像一瞬间，我们被迫从离开了这间温暖的庇护所，迎接我们的是内华达寒冷而寂静的荒原。
“我们现在比那些只能吃垃圾的土匪好多了，好么？”我抛开了脑子里瞬间混乱的思绪，说出了一条板上钉钉的结论。
“不否认有些人仅仅是为了活下去就拼尽了全力。”他又一次喝下一口啤酒，“但是我们真的有满足的时候么？就像被满足的胃袋总会有空的时候，混乱的生活总有更混乱的时候。”
“……所以我们一直在挨饿。”我撕下了鸡腿上最后一大块鸡肉，仔细咀嚼着。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咽下了鸡肉，看着他再次将美味连皮带肉地扯下，饕餮入腹。
“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因为嘴里有食物，他含糊地回答道。

“2BDamned，你的真名到底叫什么？”看着他嗦下那一块鸡翼上的最后一点油星，我问道。
“就算是真正的名字有一天也会变成假的，而且……”他将一对干净的鸡骨头摆在空盘里，然后抓起了下一块炸鸡，“我们还是别跟任何人谈任何事情比较好。因为只要一谈起，我们总会想念起每一个人来。”
2BDamned不得不连夜把他从那个地方拉回来。在此之后也发生了很多事，具体离吃过炸鸡和啤酒的那个晚上过了有多久呢？久到我已经给自己的厨房添了3次辣椒粉的时候吧，那天早些时候汉克提前和我打了招呼说想来蹭一回夜宵，但现在，我的面前坐着两个人，他们一言不发，且分别坐在同一个沙发的两端，如同两块同极互斥的磁铁。
“就这？！”我有些无可奈何地吼出了声，虽然我知道这两个人随便哪一个都能轻松把我的脑袋给掰下来，但这该死的沉默实在太尴尬，如果他们俩谁先在这沉默中先爆发了，对我也没好处。
“汉克，你能不能先给我一个解释。”我看着坐在一头把目光别到别处的汉克，同时用手指向坐在另一头的那个人，“他为什么在这里？”
“桑福德，今天白天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显然汉克对于这个问题有些不耐烦，“他愿意帮助我们，而且他也确实帮助了我们，联合计划已经被关停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