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红色组】Solemn death(7)

“休克疗法照抄照搬别人的做法，完全背离了俄/罗/斯的国情，失败是必然的。
这是俄/罗/斯民主派改革家们在俄/罗/斯经济转轨过程中所犯的最本质的错误。曾在莫斯科度过近20年记者生涯的意/大/利人朱利叶托·基耶萨对此评论道：是因为俄/罗/斯民主派改革家们不顾俄/罗/斯自己的传统与特点，丢掉了俄/罗/斯精神，照抄照搬西方也有争议的新自由主义和现代货币主义的东西，结果使俄/罗/斯陷入了今天这样的灾难性的境地。…”
那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一场世界会议之后，他与本田菊偶遇。天色昏暗，他站在走廊的东头，本田站在另一过。他先开口叫菊，声音里透着尴尬，本田礼貌地回了一句王先生，叫完之后两人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像他小时候那样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晚饭，本田咬着牙沉默了很久，最终一言不发地回头离开。
他隐约看到走廊尽头有一个金发的影子。

而后时间来到十年之后，大病初愈的他望着休克疗法后半死不活的伊万，他想到十年前的本田，心中一痛，“原来几千年来我们一直都在渐行渐远，又或者说，我们从来不是真正的兄弟。”
他想起某次他拍着本田的肩关心他，无意间看到他肩上的疤痕与脖颈上的枷锁；出于照顾了他多年的本能与自己骨子的温柔，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若有若无的同情。本田本就擅长察言观色，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激动地把他甩开。他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但本田已经捂着肩膀低着头高喊——
“你以为我沦落至此是因为什么？如果当年你教给我的东西能抵抗侵略，我又何必出卖我的灵魂去融入我永远无法融入的西方？”他声音沙哑，“…彻头彻尾的骗子…你以为生来就能忍受他们轻贬的目光吗…”
他回忆起WW2时他连盟友都不想放过的疯狂，再回想起他随遣唐使而来、匍匐在地时仰望自己的眼神。“我一直都把那当作对我灿烂文化的倾慕与向往，从未想过他觊觎的会是权力、王座、征服带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