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红色组】向阳不变·蝴蝶房客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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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电影到了高潮，爱情故事里的主角相拥相吻，在雨夜黑暗的角落细语低咛。
可是你知道的，当光照过来，我们，就像犯罪了一样。
安娜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嘴，手里的手电筒应声落地。
叶莲娜站在伞下，黑暗中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雨水打着伞的帆布敲出冷冷的音节。
手电筒照出的是两名男子过分亲密接触的样子。
“伊万！”叶莲娜平静的出声。
王耀先是震惊随后放了手，把扯松的领口拉好，站起身。
“叶莲娜，我……我们……”声音卡在喉咙，王耀的身体忍不住开始打颤。
伊万也不回话，坐在楼梯上，只是伸出手拉住王耀的手。
叶莲娜缓缓走近，淡紫色的眼瞳湿润：“伊万，你的父亲会失望的。”
伊万不悦的抿唇，拉着王耀站了起来，勾着他的肩膀。
“妈妈，我腿疼。”他完全不想解释。
“好，回家说。”
王耀一声不吭的扶着伊万上了车。
……
“王耀，我们可以谈谈吗？”叶莲娜刚下来车就轻柔而生疏的问道。
王耀看着叶莲娜真诚而悲切的目光，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是该好好谈一谈的。
安娜刚把伊万扶到轮椅上。而伊万见王耀犹豫后准备答应的样子，不由心中一悸，他又硬撑着站起来。
“妈妈，太晚了，我们可以回房休息吗？”
“你们……一起吗？”叶莲娜看向全身湿透的伊万，她的声音依旧冰冷，一个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伊万沉了下头：“妈妈，我也有话和王耀说。”
王耀闭了嘴，没有插话。
两人上了楼，回了房间，期间相互无言。
…河蟹…
“咚！”外面传来一声闷响。
声音很小，小到王耀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他还是多疑的穿上衣服出门看了一眼，只可惜，只能看到楼道里漆黑一片，楼梯向下，像是无底深渊。
王耀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回房间睡觉了。
而楼梯口的裙子衣角动了，缓缓被抽走了。
……
下午四点多，王耀坐在书桌边，手边就是俄语语法参考书和厚厚的字典，偶一抬头能看见正在窗子边静默看书的伊万。
他不知道伊万看的是什么书，不过他看的书好像都不是出版的读物，有时候甚至只有几纸张。
这大概跟叶莲娜有关系吧，苏联的书刊检查严格，很多书被列为“禁书”，不让出版，但是叶莲娜通过自己的交际圈能得到不少好书。
阳光和煦，加之被一层白色纱窗过滤，照在书本上刚刚好，不会太刺眼又不会太暗，顺着阳光的痕迹向上，伊万的脸被打上柔和的光。
只是看到这张脸，王耀就觉得两人好像离的很近，近到耳边只剩他的呼吸声，近到眼前只有这个人。
忽然，书房门被敲响了，叶莲娜一副没睡好的样子，疲惫的进门：“伊万，我们谈谈。”
王耀闻言立刻起身，自觉出门。
期间叶莲娜完全没有看过他一眼，这让王耀弄不懂叶莲娜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