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果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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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刚刚吹过去了，因为对面楼顶的云形状变了，本来是一团面包的样子，被卷成薄薄的一片，与高层的云离得更远了。
玻璃的边缘扭曲了一部分云的形状，隔了一个窗框两边都对不上了。一只鸟飞了过去，经过玻璃的边缘身体都扭曲了，出现在窗框的另一边时又很正常地舒展着羽翼。
重力势能，近日点，远日点，1870年，城市……
老师在讲什么？
果戈里单手撑着脸眨了眨眼睛盯着满当当的黑板，每个字都认识但放在一起就很奇怪。啊，那一块从左上往右下连起来是……呀差一点点就连成一个любовь，差几个字母？
любов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