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果陀】牢笼(6)

果戈里回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不过大概是反驳吧。
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听完笑了，边笑着边说所以是“像”麻雀。
“陀思知道我的痛苦吗？”
各种植物混杂在一起好像铺天盖地的网，散发着催人入睡的香气。
陀思妥耶夫斯基身上还带着草药的味道，清清淡淡的，是让人稍微有点上瘾的味道。
养在笼里的麻雀为什么会继续吃食呢。
“您希望我知道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举起酒杯端到鼻下轻嗅，目光落在柜子里被挪动过的试剂瓶上。

收回目光，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冰凉的酒杯口抵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嘴唇，晃动着的酒液几乎已经滑入他口中。
然而入口的不是冰冷的酒液，或者说，本来装在瓶子里的毒液，反而是果戈里温暖的体温。
两人很自然而然地拥吻，唇舌间呼吸交织。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见果戈里皱着眉头，低敛的眼神晦暗不明。尾巴左右甩动，搅乱了空气流动的节奏。
养在笼里的麻雀为什么会继续吃食呢。
被黄金做成的笼子束缚很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