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果陀】牢笼(5)

完全像个不懂事的小孩。
陀思搅拌着坩埚里咕噜咕噜沸腾的药水，果戈里就坐在他对面的地板上，半张脸埋在臂弯里，隔着雾似的蒸汽看他苍白瘦弱的脸。
尾巴尖轻巧地拍打地面。果戈里望着虚空似的望着陀思，眼睛弯了一下像是在笑。
您知道吗，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您。
因此我有了个绝妙的想法。
真讨厌您啊。
“陀思在那一天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切了吧？”果戈里勾着笑将手中磨得锋利的抵着他脖颈的餐刀变作一枝红玫瑰，尖利的刺划出一道红肿的痕迹。

随着年龄的增长眉眼舒展开来的英俊青年虔诚地亲吻仍躺在被窝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额头。
“因为你演的太过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点也没有睁眼就发现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惊讶或者愤怒，他甚至笑着说出了这种话。
一点也不担心，即使距离死亡是那样近，他仍不会有一丝慌张。
交换这个吻时他们都笑着。
因为一副好相貌，不少人都曾表示过乐意喙养果戈里。但是全都被他拒绝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他像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