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七章(3)

“我不关心，” 阿里安说道。“只是一个警告罢了。你应该小心点。除非你希望像可怜的哈洛克那样丧身陨命。” 他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只要有一枚爆矢弹壳嵌进你的脑子里，你差不多就和一只缸生者相去无几了。” 他大步跨过奥兰德，向垂死的人类走去。是真的人类。在恶魔的精心照料下，只有一人尚且存活。
奥兰德皱起了眉。“难道哈洛克无意中接受了脑叶切除术，不是因为他在猎杀你吗？他自格诺西斯一路杀到塔恩盖克，想把你的颅骨牲祭给安格隆。我看不出我们各自的情况有什么相似的。”
“先把那茬子搁一边，如果首席药剂师觉得你沦为流着口水的巨汉更有用处，你就得变身为巨汉了罢。他之所以容忍你的滑稽行为只是因为你逗他开心。坚持下去，他也许还会原谅你的。” 阿里安举剑刺穿了垂死者的心脏。承受一计猛刺，那受难者的痛苦方可结束。“帮我把他从墙上削下来。我们也许能从这只身上抢救出大部分重要脏器。”
工作进行得很快。仅用了几次劈砍，变种人的碎躯就脱离了舱壁继而扑通一声湿润地落在了甲板上。阿里安割开他柔软的手腕，用自己的系带把残骸绑在一起。他把它挂在背上，而奥兰德把湿淋淋的包袱系了在吞世者的背包上。

“起码你的手还是很稳健，” 阿里安在他们继续前行时说道。
“我有过大量的练习，像我坐的上一艘船，船员们抽签决定谁将成为拉迪安特和他挚爱们的猎物。他们会在船上至暗的角落悄悄跟踪这不幸的生物，船上的金属转化为了肉躯，世界之间的墙隈愈发惨澹。它成为了最反常的一片丛林，被隐没的险恶填塞。说真的，这甚是令人欢忭。”
“我想你是最受欢迎的选手之一。”
“那当然。如今的药剂师寥寥无几，兄弟。我们是濒危物种，纵使我们受眷的主人尽了最大努力。但是，当今也很少有兄弟需要我们的帮助了。而在闪芒者的战帮中有些人也许依然是一成不变的军团战士，即使他们从未战斗于大远征的沙场。”
“我们榨尽了自己的鲜血，时至今日我们已从历史长河中流逝，” 阿里安说。
“听你这么说好像很欣慰。”
“这即是生命，兄弟。我们降生，我们挣扎，我们死去。生命就是这般彷徨。有句老话我很喜欢……万事终往。” 他瞥了一眼奥兰德。“我们所作的一切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后来人。那是我们的宗旨。我们是未来的助产士，奥兰德。一个伟大的造物将在我们的戮力下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