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七章(2)

他们俩一起开始清理下层甲板上的感染物。更是因为当维萨留斯号完成了它对顶点核心轨道的构架并抵达正确方向后必须丢给他们一些事情去做，而不是出于对船员们的关心。
尖叫将他们吸引至主通道通风井附近一个烟雾弥漫的交汇处。许多船员被卷入了墙内，他们扭曲的身体被金属熔合在了一起。既然如此，他们还活着便足以验证拜尔的改造所灌输给他们的坚韧。很不幸，二位药剂师并非第一批遵循他们悲凄尖叫的人。恶魔正在垂死的船员周围扑腾蹦跳，沐浴着野蛮的喜悦对他们困于魔境的躯体施加折磨。肠子和韧带被像飘带一样拖过走廊的开间。零散被剥落的表皮如同兜帽挂在依旧觊觎尖叫的颅骨周围飘动。颅骨一个接一个地在折磨者转身与药剂师们邂逅时陷入了沉默。
“我解决左边两个，你可以拿下右边，” 奥兰德说。阿里安低下了头。
“照你说的办，兄弟。”
奥兰德猛冲而上并用剑将一个由两台机仆尸体拼合而成的尖叫的怪物平稳地钉在了舱壁上。它很强壮，它开始把剑身向上拉，用其双颚撕咬。 奥兰德咒骂了一声，随后用医疗仪抵住离他最近的头骨。他激活了刽子手，一个钢铸螺钉刺透了骨骼，捅进了内部扭曲的大脑。他在片刻后又重复了这一动作。尸体重重地倒下。他扭动着剑并猛地把它抽出，让合并在一起的尸骸落下。

“我在想它们为何要这么做，” 他目光下垂看着那团尴尬的凝结物说道。他在过去的几小时里也不是第一次处决这种畸形怪物了。恶魔们似乎热衷于把东西组装成新的，更怪诞的形体。
“做什么？” 阿里安答道。他的对手，一个长有许多肢体却没有足够骨头的家伙向吞世者猛扑而去。他用剑刃接住了它并让其摔在了甲板上。他流畅地从防守转为进攻，他的动作引起了奥兰德无法忍耐的羡慕。他以一个娴熟的弧线动作抽出一把法拉克斯之刃切掉了卷须，而后用手腕扭转剑柄，并将一只正在挣扎的利爪一分为二。
奥兰德向后退去以免遭到那东西的鞭挞。“构造这等笨拙的躯体。”
“反复试验，” 阿里安说。他跺了跺那只扭动着的恶魔，把它固定住了。“它们不了解我们的身体如何运作。我们无从责怪它们的创造力，尽管它们无知。” 他转动剑刃把它们捅进他囚犯凝胶状的身体。“不过，你应该更清楚。”
“这是什么意思？”
“有时候，兄弟，你表现得很不小心。我怀疑这会导致你一蹶不振。冲动是为了让内心被引导，而不是一味遵从。”
“最终，这将是你成功的秘诀，” 奥兰德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也许我应该用解剖刀切开我的大脑皮层，剔除内在的软弱。为什么突然这样关心我的幸福，阿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