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宫春日的死亡5:死亡华尔兹(6)

离开了摊位，顺着人数不多的脉络来到了广场处。红黄交错的高台和几条拉拢着嫩黄色光灯的丝线。
尽管有些破败，但仍然撑起了盂兰盆会的场面。
而那广场的中央，只有两，三个人还履行着盂兰盆会的守则，跳起一只盂兰盆舞。
“啊！”春日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拉起我的手，“阿虚，我们也一起去跳舞吧。”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从来没有学过怎么跳盂兰盆舞，我不能保证跳正确……”
就算我合理地表达了自己的堪忧，春日的兴奋照样也没有减弱半分，仍然保持着自己的想法：“没事没事！很简单的，只要跟着其他人一起跳就行了。”
她自说自话地拉扯着我跑到高台下方。
至于我为什么不拒绝，因为我一是没有什么阻挡她的理由，二是说了也一定会她被怼回来。左右权衡一下，还是照着她的话做吧。
正叹了口气，准备学着边上的人跳舞时。春日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把我的左臂调整至她的腰间，用左手将我的右手一并拉直，做出一个标准的华尔兹起步动作。

等等等等！你要做什么?！
我只见她像是要把一切污浊排除体外，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再同对这个世界的叛逆般，缓缓向外迈出了左脚：
旋转，逐渐旋转起来，
一点点，一点点，
深桔的黄划过脸颊，光影交错，重叠而升，
她的表情是如此地怡然自得，
情绪是如此的悠然。
我的心情也因此趋于宁静，虽然并没有解释过舞蹈教育。但春日的引导可谓之登峰造极，使得我不需要动脑便能跳出。
我看着她，她闭着眼，
享受着一场怪异的舞。
于三味线构成的和风乐，
一拍一步，一步一词。
不需要言语，只需心意相通。
拉出，收回。
收回，拉出。
远处霓虹的光构成了舞厅，
我和春日成了全场的焦点。
无数的情感于此刻爆发，
心之所向，情之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