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心弹》[莫博向/刀/糖](3)

“向我扣下扳机……算是我求你了………”
她半脱下白色外套，露出柔嫩的肩，身体如泡沫般吹弹可破，肉体在月色下只剩苍白，但仍见柔美的线条勾勒，圣洁的不可侵犯，而此时的堕天使，似乎欲求不满……
“不……小莫……我不可能……”
剧痛下，你的声音疯狂的颤抖，你甚至都慌乱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无尽的恐惧疯狂地侵蚀你的肉体…你无力脱身…
“不然我就先杀了我自己……亲自死在你面前。”
她手上的美工刀已经对准了她自己的喉管……
“莫斯提马……求你了…不要这样……”
流着血，你哭诉着。
“让我死…你亲手杀了我……算是为我自己…为我们的女儿赎罪……”
泪在她的眼角涌下，而她仍坚强地，笑着，安慰着。
“…让我替你赎罪……你必须活下去…”
“这样活着，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
“给予我，死亡的救赎，拜托了，亲爱的……这样我才得以释怀。”
莫斯提马的手已经摸上了你握枪的手腕，而那里正对着小莫的胸腔……
“不！你会死的……！”
“砰！！”
枪声在话音刚落时回响。
小莫的血霎时浸染了你的半身。
这一枪打中了小莫露出的肋骨下部，离心脏不远…
“看吧…我……撑得……住…………”
小莫口中吐出的蓝血，溅上了你的鼻尖，血液的温度在几秒之内就降到冰点。
小莫全身倒在你的身上，嘴角还不断流着鲜血，你与莫斯提马的鲜血混作一体，透过你的白衬衫，你感觉到它们在夺走你体表的温度。
你想从小莫的手中夺过手枪，小莫却发了疯似的死死握着枪把不放，伤势严重的她，在争抢中血再次淤出，你明知小莫抢不过你，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你无力争抢，枪脱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