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 乙 己（舰长绝密作战记录完整版）

长空市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灵魂结晶，可以随时升级。女武神们，傍午傍晚打工回来，每每花四颗水晶，买一个结晶——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颗要涨到十水，——靠柜外站着，亮晶晶的吃了升级（武器）;倘肯多花一水，便可多买一片绯樱破片，或者钛合金枪管，做升垃圾蓝装的陪葬品了，如果出到十几水，那就能买到一样紫菜。但这些女武神，多是休伯利安上的，大抵没有这样的阔绰。只有天命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氪要肝，慢慢地坐玩。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市中心的欧皇酒店当伙计，呆鹅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天命的女武神，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休伯利安上的女武神，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她们往往要亲眼看着水晶变成碎片，看过结晶有无掺假，又亲看将碎片塞到武器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造假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呆鹅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主教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仓库管理员的一种无聊职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