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云梦——(2)

“什么是假？什么是真？”
清璿脑海中浮现出那少年郎的两个不同的模样——一个模样是梦中常出现的，一个模样是那次朝堂上不经意的惊鸿一瞥……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似是真的睡着了，梦中出现麋鹿破窗而逃，清璿追去。
韩服变成了一件白色长裙，头上的配饰消失，周围的一切都变了个模样……
清璿踏上台阶，一圈一圈的楼梯似金黄缎带飞舞使清睿目眩，楼上有那道熟悉的身影，她拎起裙子，迈上……
他身后是夺目灯火，一道道亮光打在他身上更是缥缈朦胧，不真实感再次而生……

清璿靠近男孩，霎时富丽庄重、典雅严肃的场面转换成金纸洒落……众人都在一旁舞着、跳着……吵闹喧嚣，纸醉金迷。
清璿愈发头晕目眩，好像浮萍般无助抓住了男孩，似抓住唯一曙光，又好像被他紧紧抱住，后她又好像攀附了他，紧紧依靠……
天空阴暗，开始变天。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太过紧张，手不由得抓紧了布帛，低吟几声……花开、花落、重生、枯萎、高浪扑过、雨水猛烈抨击滴打，最后阳光透过树叶………
一切与她都新奇极了，她开始看着散落的金纸，不由得抓住几片……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