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鬼衍生】直至终焉(6)

马修惊恐地望着阿尔弗雷德：“阿尔？你还好吗？”
阿尔弗雷德把马修放在地上，咬牙站起身，举起枪立在马修和怪物之间。刚才那一下，他背上的弓也被劈成两段了。
“来的好啊！看我今天不撕碎你！”
唯一的出口再次被这怪物封锁了，阿尔弗雷德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这时马修看清楚了：阿尔弗雷德的背上已经被抓出了三道很长很深的血口子，腿上的伤口，鲜血也在不断外涌。
“阿尔，快逃吧，找个空子开门钻出去，别再和它纠缠了……”
“闭嘴！”
阿尔扔下没子弹的枪，从旁边拆下一个矮柜子朝着Tommy抡过去。
“阿尔……别管我了……带着我你跑不远……”
“安静，hero是不会一个人走的。别反驳我。”
恶战不知持续了多久，那个荒诞的存在，终于又一次消失了。阿尔弗雷德趴在地上，用手擦着嘴角的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吃力地爬到马修身旁，试图再次带他离开这里。他碰到马修的手时突然心里一慌：怎么这么凉？
他的体温是比自己的低，甚至比大多数同类都低，大概和伊万·布拉金斯基这样的差不多（别问阿尔弗雷德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冰冷的铁拳直捣他的鼻梁，打飞他的眼镜，回回如此），但也不该这么凉啊！

马修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柔软的金发凌乱地散开，他动了动嘴唇：“阿……阿尔……我感觉不太好……”
“你不会有事的……”阿尔弗雷德心里更慌了。
“我感觉不太好……真的……感觉不太好……”
“你会好起来的，没事的，啊……啊？这是？”
原本不再出血的伤口再次迸裂，鲜血汩汩涌出。
阿尔弗雷德感到两眼一黑。
他抱起马修，跌跌撞撞地冲到原来那张床边，扯下床单被褥手忙脚乱地为他包扎、止血。鲜血喷溅了他一脸。
这不是他第一次抢救重伤员了。独立战争、南北战争、一战、二战……人类的历史从来都伴随着战争，伴随着鲜血与死亡。每场战争中，都有无数重伤的士兵在绝望与痛苦中死去。一次次踏进疆场，无数次面对普通人类的死亡，他也学会了很多急救术，也救治过不少士兵。但绝大部分情况下，他是不需要担心马修能不能活下来这种问题的，他们这种存在才不会轻易死去呢。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很少怕成这样。
“对……对不起……阿尔……我……很抱歉……”
“不，不不，不要！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