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鬼衍生】直至终焉(7)

“治愈魔法……好像还是撑不住了……对，对不起，柯克兰……先生，我……太……抱歉了……”
“不，不，请不要这样……”
“阿尔，走吧，小心一点，不要……再大意了，答……应我。”
“啊我的上帝啊！”
阿尔弗雷德捧起马修的脸颊，注视着他烟紫色的眼睛，已经快哭不动了：“我不能……连你也失去了……”
马修还是停止了呼吸，烟紫色的眼睛，疲惫地闭上了。
“呜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为什么……”他用仅剩不多的力气哭号着，仿佛五脏六腑已经被Tommy揉碎了。
阿尔弗雷德瘫坐在两张床之间的地上，整个人呆若木鸡。他一手握着马修的手，一手握着亚瑟的手，看着他们的血和自己的血慢慢地在地面汇聚，汇成同一条河流。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以前他也闻过这样的血腥味。还是在战场上。尸横遍野。说到战争，其实战争带给他们这样的意识体的伤害并不比普通人类要小，哪怕他们大部分时候不会死于战争，除非国/家完全亡了。
动荡的局势不光会引起各种各样身体上的不适，有些战争中，他还不得不和自己最不想对立的人兵戈相见。

他和亚瑟对立过。为了人民的自由与权利，他和其他人一起在波士顿倒掉了那一箱箱茶叶，拿起枪杆子开启了斗争之路。那个雨夜亚瑟跪在地上的身影是他一辈子的阴影。那杆被亚瑟挑飞的枪，哪怕常年在仓库压箱底，当他大扫除的时候无意间翻出来，心依然生生地痛。可是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他也和马修对立过。而且那一次亚瑟也在。雪上加霜对不对？也许那场战争在世人的历史书上存在感没那么强，但却同样是烙在他生命里的一块疤。他终于被他们按倒在地，被反剪着捆起来。熊熊大火很快包围了那座办公建筑，而你一定听过它后来的那个名字——白宫。马修仿佛一夜间长大了，他怒火中烧的样子令阿尔弗雷德感到惊讶和陌生——是之前疏远的时间太长了还是我太忽视他了，我原以为我已经足够了解他了……后来想想，自己之前确实太冲动，太年少轻狂，虽然当时的局势有点难以控制，他还是可以做的更好一点。所以才招致北面人民的抵抗与报复。
就算平时，他们也总是忙于应付各种杂事，奔波于各种正式场合，被各种考量与选择撕扯着。国际局势总是波诡云谲，暗流涌动，在办公事的时候，他们时刻要斟酌措辞，揣摩对面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