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铳】飞鸟的疤-飞鸟症/双结局(4)

前辈也笑了：“入间，你也拥有这样的生活，平静而美好。”
“是啊。”铳兔点头，确实如此，他也说不出自己哪里不幸。
“愿意和我谈谈你的故事吗？”前辈沉默片刻，补充道，“MTC后来的故事。”
“………左马刻带着合欢全世界旅游，像是要把错过的那几年都变本加厉补回来。理莺………理莺又从军了，据说这两年退役了，大概……大概仍旧在横滨森林吧……我猜。”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看看他？”
铳兔愣了一下，木然一笑：“就要去了。”
又是一阵无言，又是那位女前辈打开话匣。
“你的业绩很不错。上面好像打算把你调去东京的总部。”
铳兔只是略微抬了抬眼皮，笑了笑：“没事。”
“这些年局子里禁毒工作做得很不错，你也终于得偿所愿了。”
“是啊，这是我的梦想。”
“既然梦想都能实现，那么入间，你到底为什么抑郁……你有想过吗？”
“大概是因为过去的那些事吧。”

“不，你抑郁是近几年的事。”
入间铳兔抿了口酒，望了眼窗外森林的方向：“我好像是个同性恋。”放下酒杯，清酒里倒映着铳兔死寂的眉眼，“也没什么很大的悲伤，我足够幸运实现了梦想，只是也因此有些空虚吧。”
“因为人世间没什么属于我的羁绊与纠葛了。”
女前辈张了张嘴，唇角抽动了几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说。
一小时后，二人各自散去。
入间铳兔乘上了前往横滨港口的巴士。在这趟巴士上，做出了人生最后的选择——投海、上吊、还是割腕。
他选择了割腕，在横滨港口吹了十分钟的夜风后，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拿着刀，手里有点颤抖，又很快恢复从容。
他缓慢而有力地割了下去。
他看到鲜血像花一样绽放开，他看到自己死如夏花。
闭上眼再睁开时，他已经通身洁白，化作飞鸟，扑向被黎明照亮的长空了。
【七】
理莺很喜欢这只白鸟。
他通身洁白，灵魂美丽，还有着红红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