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 藏羚幼羊之死 追踪-条件（25）(9)

张可将纸杯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接过香烟，轻轻地吸了一口后，将烟雾吞了下去，他闭着眼感受着什么，随后就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等到他恢复了一些精神，看得出眼睛开始有了些许生气后，王章国坐回了椅子上。
“自从时奕死后，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看，我推断的并没有问题，你可能早就知道了时奕的真实身份，所以你这几年是在利用我帮你打掉你的对手。但你也可能并不知道时奕是谁，因为你只用知道你身边有人会向我们透露出消息...但你无法确定是谁，所以你这次出卖了你所有的兄弟。”
王章国佝偻着身子，将双肘撑在大腿上，抬头与张可形成了平视。
“但这一点没有办法解释张党的死亡，但是这不是问题，因为张党是大学生，他是一名数学老师，他每个月只与你接触一到两次，这些内容足够我猜测出他的身份，这样他就有必须消失的理由，而你几乎完美收尾了所有事情。那些村民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他们只信任你，而我们肯定会逮捕你口供中交代的那些人，可以预想，那些人会佐证你的口供的真实性，你也会有一个‘适当’的量刑。”

王章国不在意他的话会透露出其他的信息，他等待着。
“放过那对母女，她们会给你补上那二十五万。”张可碾熄了烟头。
王章国抬起食指敲了敲两下桌子，示意张可继续。
“你不用这样。”张可似乎很冷，对着双手哈着气，“这二十五万应该是政府出钱，但是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你我都清楚黄建军是南方人，这帐是算得清楚，但可你没这么多时间等。”
刚准备说话的王章国被张可打断。
“我们‘张家屯’这情况要说不多，但也不少，让我能‘坦白从宽’，对大家都有好处。”
张可似乎在害怕这无法打动王章国，接着说道：“我还有一个朋友，就是他杀了黄建军，我可以把他的行踪交给你。”
夜深了，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吹得灯线不断的晃动着，橙黄的灯给两人抹上橙黄的颜色，两人的神情像是八十年代的决斗的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