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四章(3)

联盟大厅里的恶臭就像一种物理打击。当奥兰德跟着拜尔下到讲台时它就被冲走了。空气中充满了化学物质、变质肉类和酸臭血液的气息。这并非屠宰场的气味，此乃发现。此乃探索的臭气。这里和其他地方一样，生与死的奥秘得到了研究与改进。在此地，在这些大厅里，众神的新生种族和怪物拔地而起继而纷纷倒下。他差一点就错过了它的气味。伊格里和其余腺体猎人在门旁就位，按照传统，他们的武器对准了聚集在一起的药剂师们。与其说是种真正的威胁不如说是一种象征性的姿态，但很少有人对此表示质疑。至少别超过一次。在做出决定之前不准任何人离开。那些尝试过的人往往发现自己被同时装进了拜尔的几个营养罐里。
拜尔站在讲台上用他的权杖敲打地板，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每只眼睛都盯向他为止。“兄弟们，谛听我所言，” 他说道。“我们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讨论。向前走，奥兰德·科。向前一步并得到联盟的认可。”
当奥兰德走上讲台时，全场鸦雀无声。他扫视着聚集在一起的面孔，一眼就认出了阿里安和其他人。萨卡拉看起来似乎宁愿呆在别处，他在他自认为是异端的人群中会感到不自在。阿里安懒洋洋地躺着，对着他身上的头骨喃喃自语。还有提兹米斯克……他依旧是那个提兹米斯克。像一堵钢铁之墙般难以被读懂。

“说吧，奥兰德，” 拜尔说，示意他向前走。“说服他们，如果你有能耐。” 奥兰德清了清嗓子。 他把放在剑柄上休息。
“你们好，兄弟们，我们有一段时间没碰面了，” 他说。一阵窃窃私语在长椅上蔓延了开来。奥兰德一直等到它安静下来才继续。“我们一起度过了黑暗的岁月，我的兄弟们。自泰拉的杀戮场到诺格西斯的海洋，我等不过是在寻求光明。当圣歌城被焚毁时，一个世纪或更多的知识都失去了，付之一炬的还有我等不少兄弟。被杀死，被野蛮人杀死，被一个克托尼亚蛮人和他一伙谋杀犯杀死。但我等依然在坚守着。我等自灰烬中崛起，亦带着不屈之翼升天。”
“继续吧，” 其中一位药剂师说道。他在破旧的战甲上穿了一件在被拉伸之后缝合的血肉制成的斗篷和长袍，当他不耐烦地做手势时，那些皮肤上仍能正常工作的毛细血管都涨红了。
其他人也补充了这一要求。联盟从古到今就不能被称之为祥和宁静。他们是一群被谎言和恶意所束缚的狂人，总是以牺牲同伴为代价追求自身的完美。他们对任何把他们从实验之中带到别处的事情都缺乏耐心，哪怕只是最短暂的一刻。他瞥了一眼拜尔，想知道这种特殊的测试有何意义。拜尔做了个手势让奥兰德接着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