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四章(2)

“如果他们不呢？”
“是的，其中很多人会觉得莫名其妙。谁胆子大谁便获得胜利。你冒了很大风险才回来。看来你需要继续碰碰运气了，嗯？” 拜尔看着他。首席药剂师眼里闪烁着反常的微光。
奥兰德眉头紧锁。看他局促不安，有点像演戏。不，不止这些——一个测试。正如阿里安提醒他的那样，拜尔喜爱做各种小测试。他的小游戏还带了点传奇色彩。药剂师联盟里几乎所有成员都受到过首席药剂师扭曲的关注，但那并代表当你置身于解剖刀另一端时可以犯错。拜尔会不由自主地调查并测试他追随者的思想与意志。他好像在寻找什么特别的东西，尽管他从来没有说过要找什么。如果这是一个测试，奥兰德想要及格。他笑嘻嘻地说。“为何不呢？让我们看看这挑剔的韧带在断裂前能伸展多远，好吗？”
礼堂是一个洞穴般的舱室，位于宫殿中心被开拓而成。它曾经是一个竞技场，鲜血溢满了整块地板。巨大的柱子支撑着破裂的屋顶板。半圆形的长椅从地板上升至一直延伸到舱室中心的最上层。病恹恹的植物依附在弯曲的石板和破裂的墙壁上，蜿蜒于长椅之间。墙壁曾经布满了淫秽且恐怖的雕刻品，但现在已经被凿得光秃秃的好为诊断屏幕与全息覆盖图让路，让那些处于敏感实验中的人不必离开实验室就能参与实验。

大厅中央安置了一个大讲台。沉重的检验平台被铺方在讲台周围，其表面覆盖着陈旧的污渍。拜尔时常从这里传授他最有意义课程。但当重要事务浮现时，这里也是全体联盟的一个聚集地——这是一间披着学院外衣的作战室。在那些关系到他们所有人的事宜上，拜尔决心表现得毫不逊色于平等主义者。这与首席药剂师的慷慨无关，更多的其他权威的微妙表现。公然反对者的最终下场往往是被流放，或者更糟。
有些长椅已经被人坐着了。来自各大军团和战帮的变节药剂师们就座或站在一旁等待着他们。不包括随行奴隶、保镖和机仆的话一共三十人。他看见了一些他熟悉的面孔，是第三军团的子嗣。其他人则是新来的。除非拜尔另有打算，否则联盟的成员们来去自由。
无论他们从属为何，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使命——披着明显在模仿他们领袖的以剥下的皮肉做成的外套，骨制饰品，附肢手术背包以及比比皆是的自我手术迹象。这些服装修饰时常超越了装饰品而进入了妄念的领域。医疗探针发出呼呼与咔哒的声响，内部传感器测试着空气并秘密地进行生物读数。经过野蛮改造的机仆和变异人抄写员站在他们的主人身后，耐心地做着他们的观测。工作不能推迟，即使是这样的会议也是如此。伺服头骨盘旋于舱室为拜尔之后的检测记录着发生的一切。那些没有表现出应有兴趣的人将会受到惩罚，或者可能得到晋升，这取决于他一时的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