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豹城之战（长篇展昭同人《寄归》片段）(2)

展昭见他态度冷淡，不以为意，微微一笑朗声道：“展某虽未经战场，但也深知镇戎军一旦拿下，党项人便可一举夺下泾、渭，打开关中通道。在下身为朝廷承宣使，亦有权参与军政事务，回京复命的时日尚早，展某愿为马前卒，为解镇戎军之困出一份绵力，还望韩大人成全。”
韩琦示意展昭就坐，凝视他双眼：“展大人不愧为南侠，危难之时方见赤胆之心。可如今镇戎军外围据点已经陷落，李元昊重兵包围镇戎军，我军增援有限，不知展大人可有妙计为镇戎军解围？”
展昭沉思片刻，开口道：“李元昊擅长围点打援，我们亦可声东击西。”
韩琦拍案称道：“好一个声东击西！本使正是要围魏救赵！你且说说，何谓击西？”
展昭笑道：“韩大人既已想好计策，何须展某献丑，展某的击西便是大人的围魏，此“魏”必非白豹城不可！”
韩琦闻言大笑：“没想到，圣上的御猫竟是一只狡虎啊！”
半日后，韩琦调集人马增援镇戎军，而展昭则跟随任福以巡边之名率少量精兵悄悄前往柔远。
既是巡边，一路所过之要塞必要巡视一番，再随军带走部分人马，三日后到达柔远寨时，任福已暗暗集结了数千人马。

这一夜，正是中秋。
任福大军决定在这一夜夜袭白豹城。
离行动开始还有三个时辰，展昭无法成眠。中秋的月光安静舒缓，柔和地罩上全身，触动着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仿佛她流光溢彩的目光，将他融入温软。展昭仰头闭眼，月华啊，原来无论我走到哪里，你都可以照进我的心里来。
半月前离开汴梁时，两人在汴河边告别。
“月华，你回茉花村等着我，我一定赶在中秋月圆时来提亲！”
“若是不来呢？”
“放心，怎会不来！我不过是去一趟庆州了结公案，很快便会回返。”
“好，你若不来，那便不是御猫，是小狗！”
“没想到，月华比我还急！”
想起月华娇羞的神情，展昭不由微笑起来：月华啊，看来展昭只能做小狗了……
子时刚过，月已隐入云层，任福大军衔枚而出。
到达洛水支流白豹川时，天空竟然下起了冷雨。
一水之隔的白豹城依山而建，正是个易守难攻之处。当年李元昊入侵庆州时，占领了此处，并依照地形在半山腰修起了一座军城，居高临下，固若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