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系女孩与静谧系文艺男少年一个雨夜故事(15)

“所以这就是你被叫婊子的理由吗....”拜松又吃了一口圣代，看着窗外的落雨 。
“ 没办法呀，那些我找的男人们大多数没法给我安全感，所以我预备几个备胎不行吗？”能天使有些尴尬地说：“还有，谁和你说话是称呼我为婊子的？十有八九是德克萨斯那家伙！你知道吗？由于和她出任务比较多，经常被某些人揣测我和她是女同！淦！我有说我是女同吗？”
拜松继续沉默着，他在想，自己今天也应该算能天使那为数不多的替补之一吧；能天使从他紫色的瞳孔看出来了他的情绪。
“不过这个你可以放心，那么多人约我吃饭我都没有去，你是唯一一个除老板外跟我吃晚饭的男性，还是姐姐我主动要求的呢。”能天使捂着嘴笑着说。
“这个我倒是猜到了。”拜松把面前的甜点推开，不知道为什么，他往常喜欢吃的甜点今天却有点甜腻过头。
又是长久的沉默，期间侍应生两人的桌前，提心能天使说话的声音小一点，您吵到其它用餐的客人了。
能天使这才注意到周围那些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好像宴会中注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野狗。拜松表达了歉意，并让服务生为那些周围桌子上用餐的客人送一杯苹果白兰地，算在这桌的账单，希望各位能谅解。

能天使又体会到刚到龙门这个陌生城市的感觉，所有的场合注视着自己时都是冷漠的目光，好像都不欢迎自己一样。她微微地埋头，不再说话，用侍应生递上来的小锤子敲击蟹壳，但由于第一次吃这种东西，能天使始终没找到敲门，那些投来的目光不免地带着嘲笑，看着能天使面对着这蟹壳而不知所措，就像能天使刚从学校来到龙门那会儿一样：
“那个女人好像是天使族？”坐在远处餐桌上雍容华贵的女人用手挡着嘴巴，另一只手小心指着那红头发的能天使说道。
“好像是这样的，那个封闭愚昧又迷信的族群。”另一边头上打理有摩丝的端庄男性小声低语。
“这餐厅怎么放了一个猴子进来。”另一桌的人在能天使看不到的地方嗤笑。
“ 可不是嘛，那个野蛮落后的种族，可能连素质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难怪在这种场合大声嚷嚷......”
这些都被听觉尖锐的拜松一字不漏地落入耳中，他们还在窃窃私语着，拜松看着桌对面的能天使，她依然在学习怎么敲这个蟹壳好吃到蟹肉，认真专注地看着这蟹壳，没了平时的坏笑，想必她也听见了吧.......可她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敲开这个蟹壳，它就像别人的偏见一样坚硬。她有点后悔点这个螃蟹了，这后悔的感觉正像她有时会后悔当初来龙门一样。 拜松什么都没有说，站起来，走到她的座位旁，在她的疑惑中握住她的手，温言细语地在她的耳旁教她如何敲开蟹壳的关节，如何剥开蟹脚取出其中白嫩的肉，以及捏着西柚，让汁水浇淋在蟹肉上......他只是不爽某些人那区别的目光而已，但却没发现能天使已经通红的脸庞，她任由着拜松操控自己的手，没有说话，少见地，像淑女一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