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不再(7)

他把录音笔放在鞋柜上，进了客厅，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橙汁，躺在沙发上。
电视里报道的是昨晚的火并事件，索拉黑帮被全部歼灭。
这时，他接到了索尔局长的电话。他接通……
“你在看电视？”沃尔坐在办公室内，归叠好文件，打开档案柜。
“是啊，你的头上记了一笔大功。”梅罗文关掉电视。
“你找到了报案者？”沃尔喝一杯咖啡，一个警员抱着新的文件放到他的桌子上。“我只是关心昨晚的活动有没有干扰到你的行动，本来，我是想两者兼顾的。看你那么坚决，我也不好插手了。”
“局长给我打电话只是为了这个吗。”梅罗文喝起橙汁。
“报案者在哪里？她好像并没有登记自己的住址。”
“我不记得了，当时天很黑。”
“那可不可以占用你的休假时间，带着我的秘书去一趟她的家。”局长转着钢笔，把文件堆在一边。
“不用劳烦你的秘书了，我再去一趟吧。等我的消息。”梅罗文挂了电话，接着喝自己的橙汁，喝完后躺在大大的沙发上补觉。
他报出了娜奥米的地址，心里隐隐不安。到了下午，梅罗文开车去娜奥米的家，他发现了草坪被践踏过，他冲进屋子，里面像是有翻找过的痕迹，他进了卧室，凭借着自己的直觉来到床边。

发现了被子里有一张小小的纸条。
“别担心，我很好。晚上在Tucker‘s见。”
梅罗文点燃了纸条，清理了自己来的痕迹，开车驶往索克隆红灯区，这一路上，他很自责自己告诉了局长娜奥米的住址。但也坚信，娜奥米的消失肯定有她的理由。
很快，天黑了。
从酒馆里出来的梅罗文来到了Tucker‘s门前，娜奥米缠着绷带，站在大厅门前左右看，梅罗文迎上去，他们再次相遇。大厅内的灯光闪烁，看到一阵阵的视觉暂留……
梅罗文睡了好久，他忘记了去娜奥米家的事，打开手机发现沃尔给他打了几通电话。天色不早，他思考了很久，点了一根烟，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今晚她会去找你。”
他对娜奥米的感情淡了好多。
吐烟时的那一刻放松，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和娜奥米的最后一场对话，也看到了阿兹勒站在角落里，肮脏的霓虹灯污染了他洁白的西装，可他还是姿态端仪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Tucker‘s门前的自己和娜奥米。
“娜奥米，沃尔似乎把你的家给翻了。”
他们坐在酒吧里，面对着面。相比于昨天，娜奥米的状态要好上太多，手臂上的绷带已经拆除，带着斑纹的皮毛盖住结痂的伤口。灯光偏暗，梅罗文眼前的娜奥米是如此的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