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地球同人——地球上最后一个文人（上海卷）(6)

“原来是这样。”我一瞬间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又问道：“那外面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发现吗？毕竟进入虚拟网络的人也可以和外界交流。”
“虚拟网络？哼。”贺云冷哼一声，道：“你以为那些人还活着？他们已经死了，阿金斯的意识传输并不是传输，而是复制一份意识，再把原来的意识抹除。至于被复制的意识拥有哪些记忆，当然是他随便控制的。”
“至于我们，好在我们有几位打入联合政府内部的人，他们会把每年一部分送去销毁的人运送过来，接受教育并且发展地下城规模，现在这里已经有接近百万人口。”贺云缓缓说道。
“那么你呢？你有什么能耐？”贺云双眼微眯，直直地盯着我。
贺云不会怀疑我的立场，但她却需要我提供应有的价值。
“我的移动光脑里存有人文社科的一些资料。”我直接说道：“现在拥有这些资料的人，应该没有几个了。”
“哈哈，人文社科。”贺云大笑道：“这有何用？我们需要的是悍不畏死的战士，绝对服从指挥的机器，他们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可世界不应该是这样。”我忍不住道：“人类并不能做到纯粹的理性，终究会有畏惧、贪婪、自私的情感。我还是希望，人们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
“不必说了。”贺云冷冷地道：“既然你的记忆没有消失，那明天就去检修处，做一个检修工人吧。”
……
第五幕 艰难前行
检修处的工作，是十分枯燥乏味的。唐山地下城的设施虽然年老，但由于不经常使用，所以也并无大碍。
我每天便熟练地操纵着那些机器，一直工作十二小时，才能满足一天的任务量。
下班之后，我从废旧的机器上取下来一些材料，东拼西凑成了一架古琴。
说是古琴，其实也只是带着几根弦的铁块而已。它的音色和古琴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多了几分钢铁的冷硬感。
那些年轻人下课后，我便会在广场中间弹上几首，虽然他们可能没有什么欣赏的能力，但也偶尔会停下来听。包括贺云和一些工人。
有些年轻人也会来找我聊一聊天，由于之前学习过一遍，他们学习数理化的速度十分迅速。但是心智发育却并没有那么快，单纯得如同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