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九章(6)

“汝竟敢不请自来？” 德拉尼斯特抱怨道，以充血之凝视盯着的里格勒。他仍然穿着终结者盔甲，右手铠在撞到舱壁的地方留下了划痕，在他住宿的墙上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凹痕。地板上凌乱得摆着德拉尼斯特战利品箱中的物品，异形之骨与剑刃在他的愤怒中随意散落。
“我听见了声音，” 里格勒说，他仍然站在门口，不确定一连长的心境。两位连长从来都不是最亲密的战斗兄弟，但德拉尼斯特是里格勒所并肩服役过的最稳重、冷静的星际战士。德拉尼斯特和他领导的连队近期的行为完全不符合他们的性格。“渐升之音。”
德拉尼斯特的面容软化了。“汝听见了……” 然后，当面容突然放松，他的脸色再次陷入阴沉。“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的连队和忠告。”
“我想和您谈谈机库甲板上发生的事。”虽然里格勒保持着距离，但他的话很有气力。“你的男孩向希雷士官道歉了。就我而言，此事已经结束。”
“希雷士官将我一名侦查兵送进了药剂室。它在我的账薄中使事情远未结束。” 里格勒向前走了一步。“我认为这件事可以在我们之间解决，兄弟与兄弟，而非涉及剑之议会。”

德拉尼斯特的鼻孔张大了, 里格勒安抚性的言辞和态度与他的意图相反。“除非你想和你的崽子一起由药剂师照管，否则我强烈建议你别管这件事。” 德拉尼斯特向里格勒迈了两大步，将他置于攻击范围之内。“我已经要求你离开一次了。不会再要求第二次。” 舱室中的气氛紧张得使里格勒觉得它随时都可能燃烧。两位超人类巨人在令人不安的几秒内互相凝视。最先让步的是里格勒。
“这并未结束，” 侦察兵连长说着，从舱室里退了出去。
“我知道，安佐，” 德拉尼斯特说。他的攻击性已经耗尽，声音带着宿命的性质。“这仅仅只是开始。”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离里格勒的脸还不到几毫米。当它结束的回声消退后，他脑中的黠笑升起而填补了空虚。徒劳地试图抑制女人喋喋不休的笑声，里格勒回到了自己的住宿，他并不确定他和德拉尼斯特之间没有诉说的话语是否比他们互相威胁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