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九章(5)

里格勒叹了口气。“那么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我们看着任务进行到底。”
“但这可能意味着对数百万人的不必要屠戮，” 里格勒怀疑地说。
“这不可避免，安佐。倘若德拉尼斯特和其他连长清楚他们的行动，但不能对抗它们，甚至不能承认它们，那么你会发现自己是一名少数派，如果赛瓦里昂持有信念对抗他的兄弟的话。你已经亲眼目睹了这对德拉尼斯特的影响，而且可能在其它一些方面要更糟。如果巴克曼有这样的幻觉，听见此等声音，你能想象他现在是种什么状况吗?”
里格勒点点头。
“不要再让鲜血染脏你的手了，安佐。你是侦察兵们的连长。如果你没能发现更多隐藏在乌米迪亚丛林中的“教徒”，你可以追踪其心脏中的恶魔，而其他人则负责处理隐藏在人群中的巴利瑟。一旦这个骗局的制造者死去，诅咒就很有可能被解除，战团即可做出赔偿了。”
“但如果诅咒不被解除呢？”
曼农没有回答。
“且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里格勒问。
“我想不出来，你能吗？”
里格勒耸耸肩。
“你并不孤独，安佐。克拉农连长是位高尚之人，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与正直，以及他对守护深红军刀良好名声的渴望。当你们重新投入战斗后，我将加入第十连，我们将一起狩猎并杀死那个威胁撕裂瓦解我等战团的可憎之物。”

里格勒强颜欢笑。“感谢你，老朋友。我就知道你靠得住。"
“然后我，还有你，” 曼农热情地说。“现在休息一下。过去的几天对你来说很沉重，如果我们要狩猎一只恶魔，我需要你们尽最大努力。”
“还不行，” 里格勒说着转身离开。"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办。"
当里格勒到达德拉尼斯特的住宿时，很明显一连长并不孤单。
“……只为摆脱你们而掀起杀戮？” 德拉尼斯特刺耳的声音在赤色荣耀号甲板宽敞而高大的走廊上回响。里格勒退到一间凹室里，自阴影中聆听。里格勒没有听见回应，尽管德拉尼斯特的话语表明他有。
“不可能! 我们将根除你们，你们每一个人，把你们的死尸吊在树上。你们可以像懦夫一样躲藏，但这儿没有乃是兄弟们和我无从企及的圣所。” 德拉尼斯特的声音中展露出一种狂乱的锐利，一种近乎恐惧的激动。再一次，侦察兵连长没有听到回复。
“你胆敢嘲笑我?” 德拉尼斯特说道，突然就变得清醒了。“吾乃扎贡·德拉尼斯特,，深红军刀的第一连长。记住它，因为它将是尔等行刑者之名!”
轰隆的一声巨响，接着是盔甲撞击金属的显赫咕咚声。里格勒冲进德拉尼斯特的舱室来帮助他对付这不知怎么登上了深红军刀旗舰的敌人。里格勒砰地一声开启沉重的舱门，发现他的一连长同行正是完全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