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九章(3)

“您要去哪，连长？“ 韦瑟问，帮助塞拉斯和佩托尼亚斯把阿隆什从冰冷的金属地板上拖起来。
“试着得到些答案。”
当他从机库里出来时，里格勒发誓他能听见一个女人的笑声。
当里格勒找到他时，首席智库曼农正在深入研究一本破旧的古籍。正如灵能者平时不参加战斗时所做的那样，他把自己安置在赤色荣耀号上庞大的图书馆里，试图扩充他已经无比丰富的知识宝库。曼农没有从书香中抬起头，而是承认了侦查兵连长的存在，他仍然在积累了深红军刀大量知识财富的巨型书架中穿行。
“里格勒连长，我感受到您的灵魂正处于骚动之中。” 智库在他读的那一页做好了记号，然后从诵经台上转过身来。
里格勒强作微笑，向他的老朋友致意。不知怎么的，它表现得像个鬼脸。智库变得拘谨，像是犬科动物在风中捕捉猎物的气味。“不，我感受到了许多处于骚动中的灵魂。一个战团心脏中的溃疮。发生了什么，安佐？” 曼农严峻地问。
“我不知道是否该去找一位牧师兄弟，但在这种情况下，我想还是把自己的担子交给一位懂得驾驭亚空间的兄弟比较好，” 里格勒说。

“在何等‘情况’下？乌米迪亚上发生了什么？” 曼农抓住了里格勒的双肩，迫使侦察兵连长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我不知道您对地表上的行动了解多少。”
“假设我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里格勒照说了。从他踏上乌米迪亚的那一刻起，直到最近机库甲板上的骚乱把他一个年轻下属送到了药剂室他都没有漏掉任何细节。当他讲完故事后，曼农沉思了几分钟。
“且只有你和克拉农连长知晓乌米迪亚的真实情况?”首席智库终于开口。
“他的三支小队和我的一支都明白他们在丛林空地上屠杀了无辜平民，但只有赛瓦里昂和我知道在克雷夫什的大屠杀，” 里格勒回答道。他额头上的汗珠闪烁着战舰图书馆暗淡的烛光。他以前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他的两颗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进入了一种备战状态。
“但你们销毁了所有证据。放火焚灭尸体和首都?”
“是的，” 里格勒的目光投在了地板上。“我们以为我们正做着正确之举。”
“也许是的，” 曼农笑着说，但并没有流露出一丝快乐。“通过将事端隐瞒，你们阻止了战团长和剑之议会做出一个不可能的抉择。通过不留下暴行的痕迹，你们便可确保后续调查将不会牵扯至战团。当然，前提为这些都是个别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