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八章(4)

为什么？
那声音现在更大了，在他的脑海中回响，把其他所有的想法都抛到了一边。他闭上双眼，但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一片漆黑，而是变得如此清晰，就好像他又一次经历了那次惨状。他睁开眼睛，寻找着是什么阻止了他的侦察兵和克拉农的战士看见他们的行动的真相已经被揭示。
为什么？
少数几位还留着头盔的兄弟把它们卸下，他们的脸庞就像他们连长的一面明镜。有些人蹲在地上，在散落在空地上的残尸中徒劳地寻找生命的迹象。Beta小队的士官耶格兹尼克瞪大了双眼，惊愕地望着克拉农。“我们做了什么?” 他问道，手中被松散握住的爆弹落在了地上。
无辜生命的丧失令人遗憾，但往往不可避免，它是任何涉及帝国部队行动的一部分，尤其是阿斯塔特。战争的爆发引出了许多关于谁生谁死等令人不安的抉择，而且如果能实现一个战术目的或对敌人取得一些优势，星际战士经常会心甘情愿地牺牲平民和能力较差的帝国人员。
这场屠杀毫无用处，至少深红军刀看不出有什么用处。

“我……” 克拉农找不到合适的字眼。“里格勒？“ 他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不情愿施暴的暴行全景。侦察兵连长再次闭上双眼但又突然眨了一眨，再次面对大屠杀的景象。谢天谢地，那空洞的声音不再央求回应了。
“赛瓦里昂，随我一起。其余的人，保护好这片区域，” 他说着，一把抓住二连长的臂膀，领着他走向空地边上浓密的灌木丛，灌木丛很快就逼近了他。“不要离开也不要和任何人联络，直到你们听到我们的消息或者我们归来。明白了吗？”
无人应答。
“明 - 白 - 了 - 吗？“ 他带有恶意地重复他的话。这一次每位深红军刀都向他致意，尽管很少有人有能力说出口。
满足之下，里格勒让黑暗吞噬了他。
两位连长都没有说话，他们从高大树木上爬下向克雷夫什走去，就像他们在黎明时分乘风暴鸦在那里飞行时一样悄无声息。与里格勒上次的旅行相比，这次下降的速度很快，当他知道在乌米迪亚首都已经无人生还时，他便加快了速度。
下方木制建筑的屋顶迅速升起，直到离广场二十米处，里格勒纵身一跃，撞击的力量将木材劈裂。克拉农连长也照做，在侦察兵连长身旁一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