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着你”
(一个梦……吗?还是现实?我只知道那个人是她而已……)
我端坐在一辆飞速行驶的列车中,金属长椅将我的屁股硌得生疼。紧急照明灯忽明忽暗,闪烁着身旁数十人生硬的面庞。
窗外是沉重的黑色,这或许是辆地铁。但我并未过多在意那些,眼前的人们身着黑色制服,手提公文包,目光涣散,外表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们。
好像没有女人。
不,有一个,就坐在我的对面。
齐耳短发,鼻梁高挑,身材修长,大约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本应是素净的女孩,但却裹在黑色的长袖水手服里,突然就变得威风凛凛,如同俄国作家冷冽张扬的笔触。领口打上了鲜红的水手结。
她瞥了眼我,把散乱的鬓发拢到耳后,“新来的?”
恍惚间,人群消失了,没有声响与躁动,似乎是背景音一般,隐入了环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