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札记|挪威的森林(3)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若把一点天赋榨干一样淋漓尽致的显出来,倒失了灵性,不能随心所欲的挥霍,那天赋也不过是枷锁。
“说什么?”“什么都行,只要我听着心里舒坦的。”“可爱极了!”“绿子,”她说,“要加上名字。”“可爱极了,绿子。”我补充道。“极了是怎么个程度?”“山崩海枯那样可爱。”绿子扬脸看看我:“你用词倒还不同凡响。”“给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暖融融的。”我笑道。“来句更棒的。”“最最喜欢你,绿子。”“什么程度?”“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春天的熊?”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天。你说棒不棒?”“太棒了。”“我就这么喜欢你。”
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若能足够强大,自然不会同情
“为什么?”女子吼道,“你脑袋是不正常?又懂英语虚拟语气,又能解数列,又会读马克思,这一点为什么就不明白?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非得叫女孩子开口不可?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超过喜欢他吗?我本来也很想爱上一个更英俊的男孩,但没办法,就是看中了你。”
»霸气啊。
“喜欢我喜欢到什么程度?”绿子问。“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融化成黄油。”
村上的奇妙比喻
我们是生息在不健全世界上的不健全的人,不可能用尺子测量长度或用分度器测量角度、如同银行存款那样毫里不爽地生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