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市连环杀人案（十一）

“说实话，我不觉得这是自杀，因为没人会选择这么一个环境自杀——选择安眠药的人通常会在自己家里，或者某个旅馆，总之就是那种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地方或者让人感觉安心的地方，可是冰湖？这根本不是自杀者会选的地方。可我也不觉得这是他杀，我根本不相信会有什么凶手大费周章找这么一个地方用这种奇怪的手法杀人，而且还没留下任何痕迹，这根本不像是人能办到的事情。假如这案子像另一起案件那样，某个大学生喝醉酒躺在冰湖上意外冻死可能还合理一点，但他却是过量服用安眠药死亡。总之，我觉得这种案件根本不该发生，可它就这么发生了。”
秦铭远警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干练的刑警，一见到张凡就说了这么一通话。
似乎这案件的疑点已经折磨他很久了。
“总之，希望你能给我一些解释——没有也没关系，反正到1月20日这案子就要以自杀结案了，也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了。到时候，这案子随他去吧。”
两人此时正走在青藤市科技学院中心的小湖边，冰湖周围已经用警戒线封锁住了。
湖面上开辟出了一条道路，那是警方运送尸体的时候开出来的，另一侧则是清洁工留下的两处脚印痕迹。
除了这些痕迹之外，湖面上雪白一片。
干净，这是张凡的第一印象。
“现场看着没什么疑点，现在我们来进行两个实验。”张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