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市连环杀人案（十）

冰湖案的疑点，说到底就是仪式感的问题。
冰湖中心，下雪天，一尘不染的死亡现场，如果说时间上可能是巧合，那么地点的选取就不太可能是巧合了。
冬天的冰湖是一个除了意外几乎不会发生死亡案件的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是自杀，李文声为什么要刻意选择这样一个地点执行？只是临时起意吗？
如果是他杀，雪密室的诡计是如何布置的？凶手又为什么要营造这样一个死亡现场？
当然，他杀的可能性很小，毕竟警方排查监控的结论在案发期间没有人经过冰湖。
除非，清洁工就是凶手。
但这并不是一部侦探小说，所以这种诡异的情节是没可能的。
以现在的侦查技术，如果存在什么诡计，那是很容易就能查出来的，警方既然没有任何发现，那么他杀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当然，也可能存在某种高明到瞒过所有人的诡计。
张凡要弄明白的主要还是心理动因。
如果仪式感是刻意的，那么要找出死者的心理动因，甚至也许能找出他杀的线索。
如果真的只是巧合，那就可以结案了。
“明天去现场看看，然后看看警方的调查记录，或许能有什么发现。”这么想着，他打通了案件负责警官秦铭远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