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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金庸如何诡辩《金庸梁羽生合论》对其“宋代才女唱元曲”的批评(3)

3 《元史·卷一百七十五 列传第六十二·张养浩传》:天历二年,关中大旱,饥民相食,特拜陕西行台中丞。既闻命,即散其家之所有与乡里贫乏者,登车就道,遇饿者则赈之,死者则葬之。道经华山,祷雨于岳祠,泣拜不能起,天忽阴翳,一雨二日。及到官,复祷于社坛,大雨如注,水三尺乃止,禾黍自生,秦人大喜。时斗米直十三缗,民持钞出粜,稍昏即不用,诣库换易,则豪猾党蔽,易十与五,累日不可得,民大困。乃检库中未毁昏钞文可验者,得一千八十五万五千余缗,悉以印记其背,又刻十贯、伍贯为券,给散贫乏,命米商视印记出粜,诣库验数以易之,于是吏弊不敢行。又率富民出粟,因上章请行纳粟补官之令。闻民间有杀子以奉母者,为之大恸,出私钱以济之。到官四月,未尝家居,止宿公署,夜则祷于天,昼则出赈饥民,终日无少怠。每一念至,即抚膺痛哭,遂得疾不起,卒年六十。
关中之人,哀之如失父母。至顺二年,赠据诚宣惠功臣、荣禄大夫、陕西等处行中书省平章政事、柱国,追封滨国公,谥文忠。二子:彊、引,彊先卒。
看了张养浩爱民如子的赤诚之心,和救民于水火的实际行为,再重读《山坡羊·潼关怀古》,确实能给人更深刻的体会: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且看金庸如何诡辩《金庸梁羽生合论》对其“宋代才女唱元曲”的批评


张养浩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到关中赈灾,具有身临其境的切身体会和创作动机。
4 这首小词,韵太简单,估计不可能从历代用韵的变化搞出名堂,那么就仔细分析其用词,关键在于“西都”二字。唐显庆二年(657年)以洛阳为东都,因称长安为西都。假如是唐朝安史之乱以后的唐朝人作品,他为什么要感叹“伤心秦汉经行处”呢?明明应该感叹安史叛军以及吐蕃军队一再攻陷并破坏长安才对。假如是904年朱温对长安的彻底破坏,则唐朝907年已经结束,身为五代诗人有可能发出这种感慨吗?
下一个关键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谁都知道“亡,百姓苦”,因此张养浩这首《山坡羊·潼关怀古》,重点在于别出机抒强调“兴,百姓苦”。那么五代是兴还是亡?相对于唐朝以及中国大一统观念,当然是亡。既然是亡,五代诗人有可能感慨“兴,百姓苦”吗?因此唐与五代均已排除。
那么是否有可能是宋朝人所作?但是金庸已经说了:“后人于敦煌石窟中发现不少唐人所抄写之‘宋词’。此《山坡羊》诸曲或真出自唐人手笔,流传后世,元人张养浩闻而善之,加诸笔录,后人遂讹以为张所自作,亦非无可能。”
何况宋朝优待士大夫,个个待遇丰厚,有谁会发出“亡,百姓苦”这种感慨呢?假如是北宋人,北宋好好的,他干嘛要感叹这个“亡”字?假如是南宋人,他又有什么西都可望?已经是金国领土了。所以作者只能是元朝人张养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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